安王行完礼后,先行开口,满是歉意与愧疚,“刚才冒犯吴王了,还请吴王见谅,他们年轻不懂事,满心想的都是嬉笑打闹,都是小孩子心思,见了吴王,缺少尊重与礼数,我代他们来给吴王赔罪,还望吴王不要记挂在心怀,他们没有恶意,也不代表陛下的意思,吴王不要多想才是。”
赵攸止还礼,道:“我能分得清只是他们刚才说的话,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但我也不会记在心上,我穷困落魄,寄居在此,全仰仗皇帝的恩典,才能存活,不怪他们那般轻视我。”
“吴王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他们如何想,并不关我的事,我最不喜欢在意别人的想法。”
“吴王这般心胸,令人敬佩吴王果真如传说中的一样,乃是神人降世啊,风度心胸都与常人不同,超凡脱俗,令人景仰我早早就听闻吴王的大名,多少次在梦中遇见吴王,今日得见真人,真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说什么话了”安王一边打量赵攸止,一边赞赏,语气谦逊又充满羡慕。
赵攸止道:“安王错爱,令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安王赞叹完后,再次行礼,介绍了自己的情况。
“吴王,请再受我一拜我名李信,吴王若不嫌弃,可否与我结为兄弟,日夜相见?”
赵攸止也说了自己的情况,“长安赵攸止,愿意广交朋友,引为知己,共同论道。”
安王李信身边的宦官很有眼力价,笑着端来美酒,递给李信与赵攸止,道:“两位殿下今日在太液池中结拜,实在是一件大好事吴王殿下,我们殿下对您可是日思夜想,一直都想见见您的庐山真面目呢,我们殿下对您的才华真是景仰不已,每日都要拜读殿下的大作,都已经烂熟于心了呢。”
赵攸止摇摇头,道:“我哪里有什么大才,都是胡闹的罢了。”
李信笑道:“我若能有仁兄一两分的胡闹功夫,也会名扬天下了。”
两人通了年龄,赵攸止要比李信大一岁,是为尊长。
饮完美酒,两人对月而拜,结为兄弟,然后一同坐下。
李信怀抱愧疚,道:“今晚,陛下好意款待兄长,让我们作陪,是为都是同龄人,应当有许多知心话,兄长也会自在些,谁知那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仁兄大才,少了尊重,缺了礼数,小弟羞愧,不敢直视兄长。”
赵攸止道:“我都已经不放在心上,你为何要放在心上?欺侮的是我,不是你,何必要耿耿于怀?贤弟的心为何如此小?”
李信痛心道:“我恨他们不懂得仁兄的才华,他们比不上仁兄一分,却在这里依仗强势欺凌兄长,无异于霜风吹牡丹,沙土笑黄金,明明自己能力不足道,却要嘲笑真正有才有能人,我为兄长不值,我与兄长连心,他们欺侮兄长,痛在我心,不能忍受,我一定要让他们与兄长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