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说的可是真话?”
“自然是真,眼下您即将赴任冀州,还望保重身体,眼下天色已晚,晚辈告退”
“好吧,正好老夫也有奏折要写”
翌日,南宫嘉德店内,刘宏直接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地
“这皇甫嵩家翁婿俩要做什么?一个已经免了兖州一年的赋税,另一个竟然要免冀州一年的赋税,呵呵,这天下,难不成是他们家的?他们比朕还会笼络人心?”
张让虽然想替皇甫嵩说两句话,但眼下却是不敢张嘴了,毕竟这老爷子也的确不看事,你准姑爷刚免了税,你还要求免,都免了,大汉的国库不是更干净了吗?
骂了半天皆的刘宏思虑半响,叹了口气
“既然这老家伙开口了,我不批也不合适,但是批了,更不合适,嗯…这样,如此回,大意:今国库空虚,但念将军战功卓著,着免冀州赋税三个月”
张让赶忙应道
“陛下真是圣主明君”
“哼,在圣下去,我的私库就干净了,对了,你给我看看,还有什么官儿没卖呢,抓紧卖点儿,朕西园避暑用的水池眼看要完工了,还差不少装饰呢”
“陛下放心,老奴这就去办,只是,您那水池到底是作何用那?”
“嘿嘿,义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千房连通,沟渠延展,在将西域进贡的菌墀香散入渠水之中,那时节,我与宫女畅游其中,岂不美哉?”
“陛下果然才思斐然,不知西苑之池建完之后,应取何名”
片刻之后,刘宏提笔写下
“衤果泳馆!”
皇甫嵩府衙内,张邈已然收拾妥当与皇甫嵩告别,梁衍和李典迁马立于门外。
皇甫照此时已将绣楼的窗户微微推开,正在已扇遮面,偷偷观望着自己的未来的夫君。
“小姐,使君还真是一表人才呀”
皇甫照此时已经看的入了神,根本没有听到丫鬟的这句话。
直到张邈出府马,这皇甫照还是呆呆的望着
“小姐!”
直到丫鬟提高了声音,才把皇甫照的魂给叫回来
“你这丫头,吓死我了”
“呵呵,小姐这是相中了?”
皇甫照脸色一红,转而回道
“我看中不看中又如何,还不如得听父亲大人的?”
“照儿,爹能进来吗?”
“爹爹请进”
皇甫嵩进来之后,看到皇甫照的脸色后,心中已然明白,继而佯装正色的问道
“你觉孟卓如何?”
皇甫照的脸更红了,眼下不知如何回答
见其不答,皇甫嵩跟话道
“唉,我看照儿是没有看他,算了算了,趁孟卓还没走远,我一会派人将他追回来,将这门亲事退了吧”
此语一出,皇甫照瞬间慌了神
“别…”
“嗯?”
自知失态,皇甫照脑子转的也快
“内个,内个,定亲之事,已被天下知晓,若是退了,岂不…岂不有损父亲名声…”
“哦?那你是怕父亲名声受损呐,还是你看他了?”
“父亲!您…明明知道,还要问的这么细…”
“哈哈!”
一时间皇甫嵩和丫鬟因皇甫照的窘相而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