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成精,她当然知道,邢副厂长是不可能为柱子调岗的,所以,就以调岗为开头,然后装作退一步,说出真实目的。
调岗做不到,那在厂领导们会,同意个提议总可以吧?
再不同意的话,就真的是薄恩寡义了。
人,拆掉屋顶,不会同意,但紧跟着提出开个天窗,就同意了。
“得嘞,老太太您都张金口了,这事,我会做的。”
邢副厂长笑容凝滞道。
能做到这位置,自然不是笨人,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被聋老太太算计了,老而不死是为贼啊。
但事到如今,为了彼此的脸面,不得不同意下来。
心底。
却是在想明儿谁为何雨柱提议调岗?
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亦或者文副厂长?
但见聋老太太胸有成竹的模样,大概是杨厂长、李副厂长之一。
能说动这两位大佛之一,这何雨柱,倒是有点意思。
眼睛看过去,何雨柱正和妻子时不时聊着什么,妻子在笑,何雨柱低着头。
看样子,是妻子话梅在打趣着何雨柱什么,倒也没在意。
话梅善聊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和什么人都能聊两句,也能开两句玩笑。
“麻烦邢副厂长了,天黑路滑,老婆子我就先回了。”
聋老太太当即起身告辞道。
再待下去,怕是会惹出事来。
“柱子,我走不动了,你就从这背着我吧。”
何雨柱虽然想多待会,但知道在外听话,连忙低下身,背起了聋老太太。
邢副厂长将人送出四合院,而后就回了家。
祖孙俩,冒雪而回。
“柱子,那话梅,最后给了你什么东西?”
聋老太太突然开口道。
早就听说过,话梅有一手“袖里术”,能将一些小东西,不留痕迹送到他人手中。
人老眼睛毒,在临行时,话梅接着扶她的时候,隐约间给了柱子什么东西。
再联想到,在叙旧时,话梅曾短暂离开堂屋,回到了里屋。
这里头,门道可有说头了。
“什么什么东西?”
何雨柱身体一震,似是茫然道。
被看到了?
不可能啊,他得到东西时,都不知道怎么得到的,出了金鱼胡同才后知后觉。
“最好如此。”
聋老太太颇有深意道。
不由得想到。
在邢家时,柱子的表现,也该找个媳妇了。
“柱子,等回了食堂,就找个媳妇过日子吧。”
聋老太太想了想,补充道:“秦淮茹除外。”
作为一只千年老妖精,自然知道秦淮茹骚狐狸的本质。
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嫁给柱子。
不过。
柱子这么大岁数了,想找个没结过婚的很难,结过婚守寡的,或是离过婚的,倒也合适。
怎么都是过一辈子,娶妻生子,娶的,好生养就行。
唔。
四合院里有个适合柱子的,可却是个坏种的媳妇。
“怎么,老祖宗您要为我介绍对象?”
何雨柱激动道。
看了邢副厂长的媳妇,就知道老祖宗保的媒,人是绝对漂亮。
要是真能娶个那样式的,秦寡妇不要也罢。
“看吧。”
聋老太太沉吟道。
忽有一计心头。
说不定,能行!
“那我先谢谢老祖宗了。”
何雨柱兴奋之下,脚步快了几分。
南锣鼓巷,近了。
“对了,柱子,给我说说,正房新来的人。”
聋老太太思绪放空道。
新来的。
直接入住正房。
绝了贾家那老虔婆和易中海的小心思。
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懂不懂院里的规矩?
知不知道这个大院老祖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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