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瑾简直气笑了,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竟敢有如此大的底气,想跟他叫板。
不过这苟富贵还真有点手段,他来后还真的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这苟东西还嘴硬得很,他亮出身份也不交待。
可见这人背后的人后台很硬,连他这个镇北大将军都不放眼里。
苟富贵听了不怕反而嗤之以鼻,他很是镇定道:“镇北将军随便查,只要查得到本县有违法乱纪的事情,本县令任镇北将军处置,如若不然,本县令就是到都敲登门鼓,也要告镇北将军诬陷。”
凤云倾主仆来时,便听到苟富贵这般大衣凛然的说辞,她皱了皱眉站在堂外听着。
而此时堂外也站着不少的老百姓,他们竟然对楚云谨开始指指点点。
“这是哪里来的什么镇北将军,官威好大啊,县令大人犯了什么罪,要让他认罪?”
“不知道,反正最好不要乱说话,那是堂堂一品镇北大将军,人家随随便便一句话就会砍你的头。”
那人伸伸舌头,赶紧闭上嘴巴。
“切,什么镇北大将军,有什么了不起,镇北大将军就可以随便杀人吗?县太爷又没有犯法,他没有权利杀县太爷。”
“就是,他要是杀了县令大人,我们老百姓我第一个不答应。”
“对,我们都不答应。”
百姓们被那人说的话带起了情绪,就似楚云谨马上要杀那县令了一样。
凤云倾看向那说话的男子,他穿着一身青衫,有点读书人的味道。
这人轻轻一句话就挑起老百姓的情绪,不满楚云谨,凤云倾怎可让这种人在这里给楚云谨找麻烦,她向紫衣示意一下,紫衣点点头,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紫衣走过伸手戳了戳那青衫男子。
青衫男子回头,见是一个衣着不俗的姑娘,还一身的冷气,他赶紧道:“是姑娘在和在下打招呼?”
紫衣点点头:“刚刚听你们在说这镇北大将军要杀那苟县令,他有说要杀他吗?”
紫衣四人原是太后身边的,这青衫男子的小伎俩还不在她眼里,他直接了当的问。
青衫男子一怔,遂摇摇头:“镇北大将军虽没有说明,但他意思就是这个。”
紫衣又问:“你应该是读书人吧?”
“小生不才,正是县上青山书院的学生。”
青衫男子的神情就似这青山书院堪比国子监,那语气傲娇得很。
紫衣翻个白眼:“既然你是学子,就不该曲解镇北大将军的意思,在这里挑起公愤。”
世子爷再不好也轮不到这种人在这里找他麻烦,他名声不好,可是会影响到夫人和小世子的。
“这?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怎么就挑起公愤了?还有姑娘是什么人?为什么替镇北大将军说话?”
青衫男子还狡辩,眼睛也打量着紫衣,见她衣着不凡,气度不凡,猜想应该是楚云谨一起的人。
同时眼睛咕噜噜的直打转,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