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没错。”

历凡一口干尽茶水，此刻他心中已经有了个答案浮现了，但还不到告诉老者的时候，现在说了，老者也不会相信。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些细节需要确认。

老者示意他儿子帮历凡倒上水，历凡这时候问出了他此次最想问的问题：“你们可知道‘血髓丹’？”

“当然知道啊。”

历凡一愣，没想到老者是这么回答的。

那老者伸了伸手示意历凡接着用茶，然后缓缓开口：“你听姜兄说的吧，血髓丹的炼制方法还是我当初送给他的。你们人类都对这些丹药很感兴趣啊，小拳，去后面把那石板拿来。”

片刻后，那长相颇为憨厚的松子精拿着一个黑色石板出来，递到老者手上。

“这上面记载的就是血髓丹的炼制方法。并非我族开创的，是在旅行途中，被曾曾……曾爷爷他们捡到的。”

老者说着，就擦了擦石板上的灰，将石板递过来，接着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种锻体的丹药，对于我们来说，恰恰是最没什么用的东西。不过，对于你们人族倒是有着些帮助。”

历凡接过那石板，简单扫了一眼。

一个字都不认得。

“小拳，去拿纸笔来，”似乎看出了历凡的尴尬，他平静说道：“这是一种精怪用的文字，你读不懂也很正常，当初姜兄也看不懂。我现在马上就能给你翻译一份。”

“现在吗？”

“对啊，不然呢，还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族可没有你们人族的寿命啊，我们想到什么就要立马做完。”

历凡就这样边喝着花茶，边安静地等待松子老者翻译石板的内容。

时间缓缓流淌，距离正午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样子，老者呼出一口气，拿起纸张抖了抖。

“好了，你看看吧，这上面记载着两种炼制的方法。”

历凡接过那轻柔纸张，上面写着：

“血髓丹：炼制法一：以具有天壁元能的血肉作为基底，配合衍生灵气，……，以正丹炼制法炼制。

炼制法二：以任意血肉为基底，配合天地灵气，……，以天丹炼制法炼制。

效果：可以增强修炼者气血，锻铸体格，洗练筋骨。”

这篇丹方中间部分具体讲解了用哪些药材。

那些药材并不算些太稀奇的药材，很多在普通药铺子也能买到。

显然，最关键的在于这一头一尾。

历凡抖了抖手上的这篇丹方，有些疑惑道：“这天壁元能是何物？”

“不知。”

“那这正丹炼制法，天丹炼制法呢？”

“不知。”

历凡挠了挠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这衍生灵气和这天地灵气呢？”

老者听到这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一个道士不知道这些？算了，我来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