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什么?沧海洲难道是什么好地方不成?别到时候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众人见王老发话了,纷纷做鸟兽状散开。
王老名王清正,官职司徒,他位高权重,也是一开始就追随太子的老臣了。
他发话,众人不敢违逆。
而作为话题中心的萧砚则神色淡然地对王司徒低头行礼,而后便默默出了门,也不与他争辩。
王司徒瞧着他的背影,唾了一口,“呸,巴结妇人的小人。”
他说完瞧见慢悠悠走上来的太尉,他连忙一把抓住吐槽道,“刚刚大殿上你怎么也不说句话?就任由那妇人在朝堂上胡言?”
太尉赵吉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道,“你不也没说话吗?”
王司徒两眼一蹬,指着他说,“害,你这人……”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赵吉按下他的手,说,“我听着呢。”
“难道咱们就真的看着那妇人随意插手我夏国朝政吗?”
“长此以往,这夏国究竟是姓容还是姓谢?”
“她一介妇人本就该在后宫好好待着,跑到朝堂上掺和什么?陛下也是被她迷了心窍了,就让她这么折腾?”
“赵太尉,咱们就这么认输了不成?我可看不惯如此颠倒伦常的事。”
王司徒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从他起伏的心口就能看出,他这次是真气坏了。
而反观赵吉依旧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
王司徒急坏了,问,“老赵,你到底怎么想的?”
赵吉慢悠悠地说,“王司徒,您别急啊。”
“欲取必先予,我们先由着她胡闹,等她酿下大错,我们在出面进言,倒时皇上还能一心护着她不成?”
王司徒的眼睛瞬间亮了,“对对对,还是你小子聪明。”
“欲毁灭一个人必先使其疯狂。”王司徒说,“沧海洲的事最好再闹大一些!”
紫宸殿内,容慎抱着谢春朝的腰身,头埋在他怀中,醋意十足地说,“萧砚有我好看吗?你还对他笑。”
谢春朝忍俊不禁,“我对他笑只是礼节,他如何能与你比?”
“容慎,你怎么连这种醋也是?”
容慎抬起头,细长的桃花眼里是一闪而过的委屈,“可是我就是不想你对别人笑。”
“如果能把你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谢春朝微微挑眉,随即捏了把他的脸,说,“容慎,这种思想可不能要。”
“我可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宠物。”
容慎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随即笑道,“我知道。”
他说着,又倒在谢春朝肩上,“我说出来,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多疼疼我。”
谢春朝忍不住又笑了,侧眸道,“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捏酸吃醋的小媳妇。”
两人玩笑几句后,容慎就道,“沧海州的事你有把握吗?王司徒他们定不会那么轻松的就让萧砚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