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那么多酒啊。”宋嘉煦和小太监一起搀扶着醉醺醺的宋元意上步辇。
“嘻嘻。”宋元意呆呆的笑。
宋嘉煦柔柔的道了句“笨蛋”,便把按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寂静的夜里,只听见几声虫鸣,接着忽然多出了训练有素的脚步声,黑暗被灯光驱散,照亮了前方的青石板路。
旁边抬着步辇的太监们更是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步辇上,宋元意把人压在软榻上肆意的亲吻,双手更是四处游动,扯开腰带,衣襟顿时散乱,温热的手不间断揉捏滑动宋嘉煦柔软的腰线,每次摸上去让他忍不住想要用力留下痕迹。
低低的闷哼声响起,宋嘉煦只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伸手推了推他。
宋元意浑身上下热的要命,今晚喝了太多酒,他只觉得头疼的很。
亲了一会儿,宋元意撑起身子眼神黑沉的盯着身下的人,即使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身下的人是何等模样,那眼角眉梢定是堆满了令人悸动的风情。
原本他想克制住自己的,可是他看到别人总盯着他碗里的香饽饽,原本想好的一切瞬间都无影无踪了。
匈奴人谈论宋嘉煦时,宋元钦想要为他解围时,那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断回荡,宋嘉煦无论好坏,都只能属于他!
理智被击退,独占欲涌上心头占据了他的所有心神。
太监们准备请两人下步辇,只见原本还醉着的太子殿下将世子横抱在怀中,踏步走进东宫寝殿,并让所有人都退下。
宋嘉煦被他放在床榻上,又看着他蹭着自己撒娇,忍不住关心道:“子谦,我去给你要点醒酒汤。”
“不喝。”宋元意抬起头,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起身站在床边解开了衣服,随着一件件衣服脱落,一副精悍异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宽腰窄背,白皙如玉的身体仿佛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宋元意执着不休的问他:“嘉煦,你心悦我么?”
宋嘉煦捏了捏他的脸颊,微愠道:“不心悦你的话,早就以死明志,哪能任你胡来那么多次?倒是你现在性子多疑,有什么话不能明说,非要瞎想。”
宋元意不做声,他好像一直都这样,估计是遗传到他爷爷景帝的多疑。
自从宋翎捉弄给宋嘉煦,让宋嘉煦穿过一条小裙子,被他无意中撞见后,他就开始不自觉的关注宋嘉煦。
坐在他斜对面听课时,总会情不自禁看向他温润如玉的脸颊,殷红的不断张合的唇瓣,还有露出在外的那一节精致又漂亮的锁骨,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忍不住流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想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想让那张温润的脸颊染上独一无二的色彩,为所欲为。
一想就是那么多年,不偏执才怪。
宋嘉煦摸着他的墨发,在指间缠绕着,温声道:“等我……父亲和爹爹回来了,我会替你求情的,然后你再正经的娶我一次,你看怎么样……”
“好!”
宋元意一口应下,犹如饿狼扑食般,缠上了他的挚爱。
惹得宋嘉煦难受的直摇头,雪白的小手胡乱晃着,丰美乌亮的长发自榻畔倾下,一张芙蓉面姣红妖娆,最是鲜润的樱桃小唇无助的张合着,有难捱哀泣也有惊促媚呼。
两人丝毫不知道,宴席散场后,宋元钦让下人拦住了匈奴使者与燕王,三人聊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