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无外乎那几个。
苏渠无法强行把人带走,但她也有她的办法。
她买通医生,把药物都换成维生素之类的保健品,慢慢恢复朱萸的神智。
而她到访过的痕迹也被消除,不会有人知道她来过这里。
苏渠仍旧做出满世界找朱萸的样子。
殷题题问她:“连傅竞毅也不能把她带出来吗?”
苏渠摇头:“傅竞毅不是朱萸的亲属,精神病院不能放人。而且,明面上看起来傅竞尧的死跟我脱不了关系,傅家恨我入骨,傅竞毅不便直接出面。”
殷题题点了点头。
她慢慢地抚着右手大拇指。
手套里,塞进去那一截假拇指后,手看起来正常了,只是摸着硬梆梆的。无不提醒着她,这一场血海深仇。
苏渠看着她的手,开口道:“我再想办法,给你量身定做机械手指,就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了。如果可以的话,应该能恢复……”
“我没关系。”殷题题打断她,“失去一根手指而已,我只希望尽快为他报仇,也为了我们今后的安全。”
说着,她的目光定定地瞅着苏渠的眼睛:“你不会以为,经过这一遭之后,我们就安全了吧?”
苏渠冷笑:“如果是为了安全,我们应该远离北城。”
只是她俩的身份已然在对方的狙击名单上,逃到哪里都无法获得彻底的平静,除非隐姓埋名,要么死了。
苏渠眼眸一转,神色变得冷酷:“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希望你可以给我真实的回答。”
殷题题望着她,苏渠深吸口气,开口:“我们是不是被组织抛弃了?为什么我们孤立无援?”
她们面对的是怎样庞大的对手,却只有她们三个人……现在只剩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