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萸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停药后,神智渐渐清醒。
苏渠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认得人了。
一把抓住苏渠的肩膀,使劲摇晃她:“有没有救到他?他还活着,是不是?”
苏渠被她摇晃得站不稳,用力推开她。
朱萸在这里的日子并不好,瘦弱得很,一推就倒,更不用说苏渠用了力。
要不是需要从她嘴里得到想要的信息,苏渠恨不得一脚踩死她。
苏渠一把揪住朱萸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我让你有任何事都跟我联系,为什么傅竞尧会插手进来?”
朱萸从苏渠的暴怒中知道了什么,呆呆地看着她,很久,才木纳地问:“他死了?”
苏渠深深吸气,像是拎着个破布娃娃一样摇晃:“我在问你,为什么傅竞尧会插手进来,那头的码头,发生了什么事!”
朱萸只是笑,笑得鬼哭似的。
苏渠恨透了她这张脸,一把将她丢到地上。
朱萸烂泥一样趴着,要不是肩膀还在抖动,还以为她死了。
“为什么?问你啊?”朱萸笑够了,脑袋压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拨开蓬乱的头发,嘲讽地看着苏渠,“你迟迟没有把我从阮盛浩的魔爪里救出来,我不能再相信你了。”
“我知道傅竞尧放不下你,我就去找他,跟他说你要我做的事情。我说,你在找一个很重要的男人……他是真爱你啊,即使知道了,还愿意为你做事。”
“我把我从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嘴里套出来的事都告诉了他,后来……”
后来傅竞尧得知石磊可能被关在码头的一艘渔船上,便一个人去了。
那是一个陷阱,用来捕捉苏渠与殷题题的。
但到场的却是傅竞尧。
那些人根本不在乎来的人是谁,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