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问问你们背着我在偷偷摸摸做些什么呢?”原来他在气下午苏大宝和她私下谈画的事!
他以前就警告过她,别再作画给苏大宝拿去做买卖。为了顺思麒的意、讨他欢心,她曾向他承诺过不再做这种事。
她确实没有再犯,但今天下午她却突然鬼鬼祟祟的和大宝拿着画卷在私谈,的确难逃瓜田李下之嫌,可是事情有严重到要恶言相向的地步吗?
"如果……”她哽咽得说不出话。“如果你是在气这件事,我道歉,那的确是我不对,我应该当时就对你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这样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误会?还有什么误会可言?”一对男女在园中亲密的攀谈,连男人的头都可以大大方方枕在她胸前,这种情况还有什么误会可言!
“我们在做的事真的不是如你所想的……”她哭着拼命向他解释。没想到只是执笔仿画,为亭兰解围,竟会引来这么大的误会。
“那你来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吧!”思麒话还没说完,就将熙桐自腰间轻轻拎起,重重摔到床铺上。
熙桐在床上滚了一圈,还来不及挡起身子向他解释,只见思麒早已利落的脱下衣衫,半身赤裸的压在她身上。
她慌张的想逃,却发现自己完全被压在思麒的身下,连移动都很困难,根本没有逃走的余地。熙桐第一次体会到她与思麒体型和力量上的差距,思麒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就已经令她喘不过气,加上那只钳着她脸颊的巨掌,使她彻底失去自主的能力。
思麒的眼神十分诡异,散发着她从未见过的胁迫性,令她内心寒颤。他平日俊美的脸庞在月光半斜的笼罩之下,透露着浓郁的邪气,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像是愤怒、嫉妒、伤痛,也像是绝望,其中还有一抹令她不解的色彩,弥漫在思麒深重的呼吸之间。他结实而赤棵的胸膛紧紧压着她,逐渐急促的呼吸藉由胸膛的律动传达到她身上……只要思麒别带着一股好像要杀了她似的气势,其实她并不会排斥如此亲昵的贴近,可是现在--
“思……思麒?”熙桐困难的在他手掌钳制下呼吸,一张小脸涨红着,额上的冷汗却慢慢渗出来。
“为何你要背着我做这种事?为什么?”思麒心痛如绞,眼中充满愤恨与哀伤。
“我……”她强烈的感受到思麒的心痛。
“我第一次为女人意乱情迷,第一次献上从未付出过的感情,我得到了什么?”他的声音轻而沉、低而哑,像是传自痛苦的地狱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