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记忆钟离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暗叫不好,想着:那可不能让归终看到。但归终不知道其中缘由,满心好奇,喃喃自语:“哼,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倒要瞧瞧。”她很好奇钟离用她的身体都做了些什么。
钟离试图阻止这记忆画面的继续呈现,他眉头紧皱,双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打乱那虚幻的影像,然而却根本无法阻止。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愈发焦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画面不受控制地流淌下去。
画面继续,归终看到钟离被凯莎拉着去泡澡,看到二人共浴,尽管是自己的身体,没有犯罪工具,但意识可是钟离的。归终瞬间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兔子,气呼呼地冲上前,粉拳紧握,嘟着小嘴,伸手就揪住了钟离的手臂。
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接着一口咬在了钟离的胳膊上,边咬边用力地揪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哼,钟二柱,让你乱来!”那模样虽是恼怒,却透着几分让人忍俊不禁的可爱劲儿。
钟离的胳膊上立时出现了几处深深的牙印和被揪红的痕迹。
归终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吼道:“钟二柱,你居然敢跟她一起泡澡!”她的声音清脆响亮,活像只欢快鸣叫的小黄鹂,小脸涨得红扑扑的,犹如熟透的小苹果般惹人喜爱。
钟离一脸无奈,苦笑着说道:“这并非我本意,实乃情势所迫。”
然而,钟离皱着眉头,胳膊上的疼痛让他微微抽了口冷气。他看着归终,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和包容,却依旧默默地陪着归终看完。被咬的胳膊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着,那被咬的地方红肿不堪,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委屈。
归终也不介意钟离的那些桃花了,只是嘟着嘴,满心怨念地说道:“哼,她只想吐槽那个华烨命怎么这么顽强,都堪比小强了。不对,那华烨比蟑螂还恶心人。”边说还边皱着鼻子,仿佛真闻到了什么难闻的气味。想到最后没能看到华烨的死亡,归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跺脚,娇嗔地嚷道:“最后没能看到华烨的死亡,真是糟心晦气。”
钟离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归终的脑袋,叹道:“此人自会有天收。”他的声音沉稳而带着一丝安抚,犹如潺潺的溪流,轻柔地拂过归终的心间。
说罢,他一把拉住归终的手,如同拽着一只调皮的小兔子,匆匆离开了记忆之书。
此时,四周的氛围仿佛也因归终的恼怒而变得压抑起来,那暗沉的光线,仿佛也在诉说着她的不快。唯有钟离那坚定有力的大手紧紧拉着归终的手,犹如黑暗中的一束暖光,给人一丝温暖与安定。
归终一路上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还在不停地抱怨着:“哼,这都什么事儿啊,真是气死我啦!”钟离只是默默地听着,偶尔轻声解释几句:“别气啦,别气啦,我真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带着几分无奈。
回到那个漆黑的世界,四周仿佛被浓稠的墨汁浸染,唯有苍天古树下的女子,依旧笑容温婉,如同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幽昙,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钟离微微欠身,深邃的眼眸中满是诚挚,道谢道:“此番多谢相助,此恩铭记于心。”他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中回荡,带着几分空灵。此刻,他能感受到周围弥漫着的神秘气息,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大慈树王轻启朱唇,声音如夜莺啼鸣,清脆而婉转:“不必言谢,不过是顺应本心罢了。”
归终在一旁按捺不住,双手抱在胸前,插话道:“哼,你这帮忙可真是来得及时。”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嗔怪,却又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
大慈树王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道:“能解诸位之困,亦是我之幸事。”
钟离神色凝重,眉头微皱,环顾四周,问道:“不知此地究竟是何处?为何如此幽暗神秘?”他的脚步缓缓移动,试图探寻更多的线索。
归终眨眨眼,好奇地看向大慈树王,等待着答案。
大慈树王目光悠远,缓缓道:“此地乃......” 此时,一阵微风悄然拂过,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那清香似有若无,如薄纱般轻柔地撩动着众人的心弦,让人心神为之一振。
大慈树王微微抬眸,轻启朱唇,声音如同从远古传来,悠悠说道:“这里,用你在那个新时代的术语来说,叫做次生物位面,也叫虚空世界。
这片神秘的领域,宛如一座被遗忘的古老城堡,隐匿于时空的褶皱之中。它是一个充满了未知与谜题的所在,仿佛是宇宙深处的禁忌之地。
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像是一层朦胧的迷雾,将其真实面目遮掩。微弱的光线在其中扭曲游离,似是迷失的灵魂在苦苦挣扎。”
次生物位面,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种陌生而又令人敬畏的意味。它仿佛是现实世界的倒影,却又充满了扭曲与变异。而虚空世界,则更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混沌深渊,吞噬着一切敢于窥探其奥秘的目光。
她的目光深邃如海,仿佛藏着无尽的奥秘。
钟离只觉那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中回荡,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引得他不由得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归终则是微微侧头,脸上满是好奇与探寻之色。
钟离听闻,眉头瞬间紧蹙,双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微微仰头,目光在黑暗中探寻,似要穿透这无尽的幽暗。
鼻间嗅到的是一股陈旧而神秘的气息,让他心中不禁一紧。他双手不自觉地背在身后,缓缓踱步,脚下仿佛踏着沉重的思绪,沉声道:“竟有此等奇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