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汴梁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武除外。
陈武安排时迁带队返回梁山。
亲自带着妻妾和张通爷俩去追林冲。
这位传奇的林娘子果然貌美啊!
生的是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看上一眼就记忆深刻。
难怪高衙内对她日夜思念,换了陈武怕是早得手了。
亏得是没有提前遇到她。
不然哪有林冲什么事啊!
她美丽温柔,外柔内刚,是忠贞之人。
可惜心有所属。
走了不过二十里地,便追到了林冲、董超、薛霸三人。
“岳父大人!娘子。”林冲大喜,没想到娘子亲自前来相送。
但想到休书已写,便狠下心肠道:“你们来做什么?林冲与你们再无瓜葛,两位官差,我们走吧。”
张通气不打一处来,还未发火便见女儿已经哭上了。
“官人!”
林冲心中一阵刺痛,但还是狠下心肠不去理睬,大不向前走去。
“林冲,你算什么男人?男子汉大丈夫,一身本领,却欺负一位弱女子,这就是你的担当吗?”
“你以为写了休书,就与林娘子再无瓜葛?愚蠢,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你当高俅父子诬陷你是为了什么?你?简直可笑。你算什么啊?一文不值的东西。”
“你把林娘子休了,岂不知高衙内喜不自胜?这下她是寡妇之身了,没人能挡住他的步伐了。你林冲真是大好人啊!嘿嘿。”
“这俩官差,收了陆谦十两金子,要在前面野猪林送你上路。你死了,高俅父子再无心思,可以一门心思强娶林娘子了。谁来都没用了,谁让你把她休了呢?”
“什么?十两金子?你骗我,我说你昧了,你赌咒发誓说你没有?你骗,我让你骗。”
“你假话说的跟真的一样,快拿金子来,我俩平分。”
“啊啊……啊。”林冲全身青筋暴起,“轰隆”一声挣脱束缚,对着二位官差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也是收钱办事,林教头拳下留人啊!”
“林冲,我们爷俩已经决定落草梁山。你要有良心,就跟我们走。”张通说完便静待林冲的回答。
林冲停下拳脚,看了一眼陈武,抱拳行礼道:“这位兄弟是?你说的对,是林冲错了。”
“娘子,岳父!我愿跟你们走,落草就落草。”
陈武嘴角一抽,合着你还不乐意?
“在下陈武,梁山之主。”
“既然要落草,那交个投名状吧!”
林冲:“这有何难?拿纸笔来?”
陈武乐了。
“投名状是人头,你当是什么?写军令状?”扈三娘冷笑道。
林冲:“……”
董超和薛霸吓尿了,急忙求饶。
林冲始终下不了手。
懦弱无能的性格,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说林冲,你堂堂男子汉,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还不如一个女子干脆。林娘子嫁给你为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只会窝里横,欺负自家娘子。到了敌人面前,比女人还不如。今后到了我梁山,吃饭坐小孩那桌,我等羞与你为伍。”
“张教头,此间事了,我们先走了。”
陈武给扈三娘使了个眼色,一家四口赶着马车离去。
方向沧州。
林冲哑口无言,看了一眼求饶的董超薛霸,抬起的手迟迟不能落下。
“嘿,真是窝囊废一个。”张通气不打一处来,掉转马头离去。
林冲:“……”
“官人!你心善,奴家是知道的。奴家不怪你,你不要往心里去。”
林冲暗暗叹息,还是娘子知我啊!
“你们滚吧,休要再害人。”
“是是是,小人这就滚,再也不害人了。”
看着二人离去,林冲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好一阵温存,这才共乘一骑,向着张通追去。
只是行不到二里地,便见张通早已等候多时了。
“我们已经投了梁山,做事就不能妇人之仁。今天放了这哥俩,明天就有禁军去讨伐梁山,你想陷梁山与不义吗?”
“堂堂男子汉,尽做女儿态,老子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窝囊废?真是气死老夫了。”
眼看着张通去追杀董超薛霸去了,林冲急忙喊道:“岳父大人!还是我去吧。”
张通压根就不搭理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指望不上啊!
林冲见状,臊的脸颊滚烫,丢人啊。
陈武这边倒是没把董超薛霸二人放在心上。
高俅父子要想报复梁山,他们还缺副好牙口。
倒是朝廷不断往梁山送兵送将倒是真的。
运输大队长嘛。
他高俅干的就是这差事。
好人啊!
马车走了没有二十里,张通一家便跟了上来。
林冲与林娘子共乘一骑,好一对神仙眷侣,当真是潇洒啊!
陈武撇撇嘴。
“林冲,到了梁山就要服从规矩。我也不为难你,帮我训练一支骑兵就好。至于今后,再说吧。”
“哥哥哪里话,林冲既然上山,自然不会游手好闲。哥哥放心,骑兵交给我就行,保证给你训练一支铁军出来。”
“好好,不枉费我的一片赤诚之心。”
林冲对陈武还是很亲切的,并未因为被说教而心生不满。
再者张通已经说教他一顿了,林冲这才明白事情起因。
不禁对陈武敬佩万分!
感激不已。
人家从梁山千里迢迢来东京,出人出力,冒着危险来救他林冲一家。
这份恩情如同再造,岂能再怀恨在心?
一行人不是太赶,又不是急事,晃晃悠悠半个多月便到了沧州地界。
林冲辈分最小,由他送上拜帖。
片刻,柴进亲自出门迎接。
“哈哈哈哈,今早听闻喜鹊鸣叫,我还纳闷有什么好运落在我柴进头上?不想竟是梁山之主和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一家前来,真是三生有幸啊!快请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