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打扰,还请柴大官人原谅则个。另外就是我夺了王伦的基业,有点对不住柴大官人,你有什么不满尽管说来。陈武定不会让柴大官人受了委屈。”
柴进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说道:“我与王伦没有私交,他与普通江湖好汉一样,都是来我庄上打秋风的。兄弟以正大光明的实力夺了梁山泊,这是你的本事,何罪之有啊?”
“王伦要是宽宏大量,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柴进并不会心有不满,兄弟放心便是。”
陈武暗自点头,柴进做人圆滑无比,却不失江湖规矩,倒是个不错的人,可以结交。
一行人入府,柴进摆酒设宴款待,场面隆重不已。
“陈武兄弟、张教头、林教头请!”
“大官人请!”
宾主落座,柴进亲自给陈武、张通、林冲倒酒,以示亲近。
柴进就好这口,喜欢真好汉。
没本事的人柴进随意打发了事。
有本事的人,都会受到柴进看重。
且自来熟的上前攀交情。
“柴大官人!”这时走进来一位中年汉子,语气不善道:“又哪里来的食客?”
柴进:“来啊,快给教师搬把椅子来。”
【我焯,这不是名场面吗?有意思。】
柴进见众人不解,介绍道:“这位是洪教头,新到庄上不久。这位是梁山之主陈武。这两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张教头、林教头。”
陈武坐着不动,看都不看洪教头一眼。
张通是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比洪教头傲慢多了。
林冲刚要站起来回话,便感觉肩膀被一只大手压了压,任凭林冲使出全身力气,就是稳坐钓鱼台。
一时震惊万分的看着陈武。
心中一万头神马奔腾而过。
“喝酒吃饭。”
“是,哥哥!”
柴进眼睛毒啊!
心头狂震,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对陈武敬畏不已。
更加亲近了。
洪教头见没人鸟自己,心中略微不快,口气越发的张狂起来。
“大官人!我看你的庄上成了吃舍饭的地方了。凡知道你好习枪棒,都到你这儿依草附木,蹭些酒食钱米。”
“一问都是这教头那武师。你呀,你只是一味地款待,就是不问那些武师教头是真的还是假冒的?”
洪教头不傻,知道陈武是梁山首领惹不起,便想拿张通爷俩撒气立威。
真是够聪明的。
柴进哈哈一笑,道:“洪教头,今天来的这几位可小看不得呀。”
洪教头:“呵呵,是吗?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柴进:“哎,洪教头,人不可貌相嘛。”
洪教头:“林教头,敢和我使几棒吗?”
陈武拍了拍林冲,示意他赶紧的。
林冲看向柴进。
柴进高兴不已,感受到了林冲的尊敬。
笑着点头。
“那请了。”林冲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是因为三个原因。
一是陈武是寨主,对他有恩情,林冲得听话。
二是洪教头太狂,侮辱他可以,但不能侮辱岳父大人!
三是这是比武切磋,不是杀人。
洪教头大喜,今天非要教训教训林冲不可。
一行人出了正房到了院子里。
柴进命人拿来枪棒,又准备了千两银子当彩头。
可谓是财大气粗。
洪教头心动了,用出了全力,想要重创林冲。
可是林冲却是轻描淡写的接招,却暗劲十足。
一交手,洪教头就感觉到了力量悬殊太大,暗道不好。
可为了颜面,洪教头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出手越发的狠辣了。
招招都是杀人技。
林冲还以颜色,枪棒舞的比洪教头精炼的多。
技巧上就力压洪教头。
一招凌空翻身回马枪用出,洪教头顿时被打翻在地,让他涨红了脸。
“洪教头?”
洪教头不服啊!
拼命也要上,狠狠的还击起来,说什么都要赢。
可结果是残酷的,林冲的力量与技巧完全压制洪教头,招招都压制的他只能防御,却无还手之力。
一退再退。
眼看着退无可退,眼睁睁的看着枪棒打到胸口,一下子便是人仰马翻。
败了,败得落花流水,丢人至极。
“洪教头,失礼了。”
林冲霸气扔棒,便见枪棒扎入地底三尺深,枪棒头上颤抖不休。
“嘶……”这一幕的震慑力太强了,一下把所有人都给装了进去。
“哈哈哈哈,林教头,柴进大开眼界了。”
“来人,取赠礼来。”
林冲接过,随手递给张通。
张通哈哈大笑,暗道我儿威武!终于给老夫长了一次脸。
“来啊,去扶洪教头歇息。”
洪教头羞愤不已,根本不让人扶,傲慢无礼的离去。
再也没有颜面留在柴家。
“陈武兄弟,张教头、林教头,走走走,吃酒去。”
柴进亲热万分,对林冲真是喜爱极了。
“柴大官人,贵府可有一位叫武松的好汉?”陈武笑着问道。
“武二郎?却有其人,兄弟识得他?”柴进诧异不已,武松不过是一位爱惹事的小泼皮罢了,陈武怎会对他如此看重?
莫非我看走眼了?
坏了坏了,我这是有眼不识真英雄啊!
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好汉耻笑?
我需亲自去请方可。
不能慢待了真好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