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昊对秋叶感到好奇，这样一个人不可能在校六年籍籍无名，其能被鼎煌公司聘用，任命为高级顾问和首席分析师，本身就代表了秋叶的实力。

偏偏查遍校内档案查不出任何关于秋叶的资料。

别问是怎么进入万里数据库的，对茜和念来说，进入别人的电脑就要回家一样轻松。

“找到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念突然有了惊奇的发现。

“快，调出来看看。”

念小手一拉，划出一个网页，是十年前一则新闻。

上面刊载了一篇关于万里毕业生在毕业终试是参与菠菜，故意输掉侠战的报道。主人公姓名出于**保护，照例被隐去，但下方的照片似乎没有经过有效的马赛克处理，还能看出原貌，再结合文章中提到秋某。

基本可以断定，报道中的这位万里学长就是秋叶本人。

事后，万里为了消除影响，做了公关处理，将秋叶开除的同时连带销毁所有关于秋叶的档案资料。

“原来他以前吃外围被抓了现行，难怪会大老远跑来万里。当时对手的名字居然被报出来了，这特么什么不入流的垃圾网站，无良小编死一户口。”姚昊瞥了眼下方，秋叶在毕业终试的决赛对阵的人名叫孙祺林。

“这个名字很耳熟。”

“孙祺林，会稽追朝俱乐部旗下笔君，代表作品有......”茜立刻调出关于孙祺林的详细情报。

“不对，我是在学校里看到他的名字。”姚昊摇头。

念得意洋洋，看着姐姐吃瘪心里别提有多关心，因不懂编程造成的阴霾一扫而空。此刻，念的天空重新拥有了颜色，她嘴里哼着啊啦啊啦歌调，调动着色盘。

茜嘟嘟着嘴，脸颊鼓鼓的像是塞进两颗坚果的松鼠，可以从她的眼睛里听出‘好气好气’这样的声音。

“主人不担心接下来的侠战吗？”

“因为对手是汤今秀，所以丝毫不用担心。”

姚昊显得十分轻松，茜和念依旧尽职尽责，调出了汤今秀的侠，《求天问剑》主角——唐留裳的图鉴资料。

“怎么可能！”

“区区六项一百分的角色如何击败君无羡？”

活动室，众人惊奇不已。

坐在原位，不愿和臭男人凑成一团的司宁宁听到百分来了兴趣，迈着大长腿来到近前张望。

原来真有一百！

六项属性加起来正好一百......

可这比单项过百更令人吃惊，一项过百，说明姚昊违规使用了栗色手本，这很好的解释为什么看起来羸弱的乞丐一拳击垮君无羡。

角色六项属性相加一百，简直是弱得不能再弱了。

君无羡随手一剑下去，不知道死多少。

“他为什么把角色写得这么弱？”司宁宁微微蹙眉。

“依我看，这图鉴分明是假的，姚昊是想阴我们。”

“阿秀？”章荣城目光投向汤今秀。

“属性只是侠实力的一部分。”汤今秀的话算是接近承认图鉴是真的，接着沉声道：“法神两项为零，姚昊是彻底放弃这两个领域，所以他的侠能够免疫来自术法和精神领域的攻击。有时候，清零，反而比一味提高数值更有效果。”

在场几人点头，这算不上什么大秘密。

小说家世界中时常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字。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