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学家看来，这个公式无疑荒谬至极。

小说家却不得不承认，公式正确。

从实际应用角度出发，考零分无疑比得满分来得容易，而且零是完全免疫该领域任何效果，这点比满分属性带来的绝对防御要强。

“那他怎么抗下君无羡的剑招，单看属性，君无羡一剑就能刺穿这个叫阿杂的侠。”有人提出疑问。

要知道君无羡六项属性足以排进万里前三，高于汤今秀的唐留裳。

“因为君无羡用的是剑！”汤今秀神情凌然，“我怀疑，这个角色不受剑的伤害！”

其余几人怔了半响，用一种你在说笑的眼神看向汤今秀。

得亏说出这话的人是汤今秀，要是换成别人，章荣城早抄起椅子朝着脑袋就是一记武林绝技——折凳。

不受剑的伤害，那他们治山寒潭几千号人岂不是死路一条。

谁上都赢不了姚昊。

“你的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司宁宁没有正面反驳，毕竟汤今秀是治山寒潭的部长，他们名义上的领头人。

“然我虽不清楚姚昊用了什么方法，但目前只有这一种解释。天玄地道剑的可怕我想你们也知道。”汤今秀眼神扫过，在场几人皆含糊地点头，又回忆起当天君无羡举剑凝气的一幕。

那一剑，几乎代表万里近三年来的最高水准。

世间有剑，便存在剑气。

虽然人类看不到，摸不到，以至于无法使用，可不代表终年以剑为伴的侠无法触及。

人类只是世间渺小的一部分，某些领域的玄奥穷极一生无法触及。

因此，才有了侠的出现，代替人类去触摸那些人类无法企及的领域。

对已知世界的所有未知一面，人类从未放弃探索的希望。

剑之领域，浩瀚如海；

剑之法则，金石铮鸣。

姜晨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创造了天玄地道剑，纳人间之剑气为已用，打出至强一击。

汤今秀徐徐说道：“硬抗那样一剑毫发无伤，除了在剑之领域清零，我想不到其他任何解释。”

种种迹象表明，姚昊十分喜欢清零这个设定，用在了所有能用的地方。

如果做不到最好，那么干脆不要做！

姚昊此前五年对侠战望而止步，迟迟不肯召唤自己的侠。

当时，传出许多谣言，大家众说纷纭。

现在，答案浮出水面。

姚昊在等，等一个符合他心目中完美定义的侠。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哪怕连续四年侠战成绩挂零也无所谓。

在天才的世界中，似乎容纳不下任何大于零和小于完美的数字。

“的确是很姚昊的风格，这样的事只有他做的出来。”司宁宁樱唇轻启，化开了眉宇间的心结。

众人齐刷刷抬头，聚焦到司宁宁脸上。

“司女神，请注意你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