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来到飞羽阁,开门进去笼中早已没人,沈宜宁一愣跑上前扶住笼子,焦急瞧着笼中,宵元呢!
“他不要你了,宁安公主。”冷漠且有些玩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宜宁扶笼自是不信,莫非宵元他....死了?眼泪落下,哀伤头低顺笼滑坐在地上,他不见了,宵元不见了。
阿连伊走近,拉着沈宜宁胳膊提起:“伤心吗?是在为你自己落泪还是为他落泪?”
见她低眸哭泣未回,阿连伊将她抵在笼边,阴厉质问:“本君问你,是在为谁落泪!”
沈宜宁抽泣开口:“你把他怎了?”
“果然是为他,你的每一滴泪是不是都只为他!”
“宵元,宵元怎么了...”
“他,宋宵元,不要你了。”
沈宜宁自是不信,泪眼朦胧看着面前的阿连伊满眼失望:“阿连伊你为何会变成这样,我和宵元究竟何处对不住你!我和他为何会在一处,这还因你所起!他为你来羌国找药,受伤严重偶然下我去照顾他,这才相识,那日元宵节你看到的也是误会,那时我们只是相识而已。宵元此番来羌国,你百般折磨,可从前他为了你险些丢了性命!宵元他在哪里?”
阿连伊猩红双眼:“为我受伤!可他没救回我,那便不算为本君受伤,若他救回我,我何至于如今这般模样!他去楼兰了,去那处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你便当他是死了就好!”
“你简直不可理喻!”沈宜宁推开靠近自己的阿连伊。
手腕却被他再次拉住:“宁安公主,我是不可理喻,你安心等着他尸体回来即可。”
“你....你放开我!”沈宜宁手被握的生疼,挣扎想离开这个疯子一样的人,她力气怎会有阿连伊大,自是挣脱不开。
冷眸瞧着沈宜宁,满脸疯魔:“楼兰从前主君未死,如今整个楼兰动荡不安,要反!他们想同你此刻一样挣扎、翻身,你的宵元他去了,他独自去了....如今他中毒连武也不能用,不就是和死没有区别吗?本君说错了?他喜欢逞英雄,这才能骗你到手不是。”
“解药!解药可是你有!”沈宜宁也不挣扎了,站稳瞧着他眼眸。
阿连伊反倒松开了她,整理衣服没有语气:“解药,本君没有....”
“圣君说你有!”
“那你是被骗了,沈宜宁你不应该很了解本君吗……本君怎会通医理。”
沈宜宁转身出去,仕女照旧紧跟,沈宜宁转身终是忍不住朝仕女大喊:“你不要在跟着我了!!”
阿连伊不疾不徐走出来吩咐仕女:“不必跟了,这飞羽阁今后公主可以随便来。”
沈宜宁气恨瞧着阿连伊,无言转身独自走了,仕女听吩咐未在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