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三章 命案告破(1 / 2)秀才经商首页

在黄陂县的老刘打探得知石咕噜的一个亲戚在木兰山上,这个亲戚是石咕噜舅舅的妻兄,在山上的木兰庙修行。田玲玲认为,石咕噜在木兰庙的可能性比较大,如不在木兰庙,则应控制住石咕噜舅舅的妻兄,逼他说出石咕噜的去向。老刘认可田玲玲的判断,立即雇马车奔向木兰山。天黑前,老刘一行来到木兰山下,找一个农家先安顿下来。次日一大早,老刘带上府衙两个捕快、县衙两个刑房人员上山。五人均乔装成香客,捕快各携带一个大布袋,铁尺、绳索藏在布袋之中。他们找到木兰庙,县衙两个刑房人员守住庙门,老刘带两个捕快进庙找道长。

见到道长,老刘亮明身份,告知汉口命案情况,要求道长协助缉拿石咕噜。道长在惊讶之余,表示全力配合官府缉拿凶犯。接着,道长叫来厨房管事,大家一起前往厨房。石咕噜正在厨房小院劈柴,被进来的厨房管事叫停。石咕噜丢下大斧的一瞬间,两个捕快迅捷冲上,扭住石咕噜,随即把他按在地上,用绳索结实捆上。然后,老刘他们押着石咕噜下山,来到昨晚投宿的农家,坐上马车返程。

再说孙兰花下午来到胡家求见胡靖,被直接带到胡靖一处卧房。见到胡靖,孙兰花躬身施礼道:“拜见通判胡大人!”

胡靖笑盈盈地走上前扶住孙兰花,说道:“免礼,你我二人不讲这个!”

孙兰花挣脱胡靖双手,说道:“今天登门有事相求!”

“你怎么今天才来,想死我了!”胡靖自顾自地说道,“叫了你几次也不来,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孙兰花张口刚要说事,胡靖照着孙兰花的小口亲了上来。孙兰花转身欲走,被胡靖一把抱住。胡靖说道:“你不是有事相求吗,什么事啊?”

孙兰花欲挣脱,胡靖不放。想到办事要紧,孙兰花不再挣扎。于是,孙兰花把姚二征涉嫌杀人的情况讲了一遍,又把府衙委托黎禾、黎禾指派自己来劝说胡家放人的情况讲了出来。

胡靖眨了几下眼睛,说道:“既然兰花妹妹相求,我自然会吩咐让姚二征离开我家,但兰花妹妹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孙兰花问什么条件,胡靖说要孙兰花陪他睡觉。说罢,也不问孙兰花同不同意,胡靖吩咐房内丫头出去,关上门,把门锁上。

孙兰花还没反应过来,胡靖抱住孙兰花就猛亲起来。孙兰花不从,胡靖许诺道:“我可正式纳你为妾,送彩礼二百两银子,送一处花楼街带院子的宅子给你家,你哥还可以到我家船行的一个帮当头目管人。”

这么多好处让孙兰花迷糊起来,无力拒绝,任胡靖行事。事毕,胡靖对孙兰花说道:“姚二征没有杀人,我明早派人送他到府衙,让他把情况说清楚。”

晚上,孙兰花向黎禾报告胡家答应交出姚二征,明早送人到府衙。黎禾说道:“不错,兰花你是越来越能办事了!呃,你回去把你哥叫来,我有事要问。”

孙小卷来到厅堂,黎禾问他茶店现在的情况。孙小卷回道:“一切都是按照家主原来确定的套路在做,周边各县茶店的进货渠道都集中到我们茶店之事,难度太大,没有进展。但今年以来,茶叶销量增加了,收入也增加了一些。”

黎禾点头,又问茶店人员情况,孙小卷说道:“大家相处还算融洽,没什么纠纷、扯皮之事。就是刚来的郭蓉依有点那个、爱出风头,他巴结二夫人太明显了,还抢着、争着做事,大家有点看不惯。”

黎禾“嗯”了一声,说道:“听说小潮流产了,你要劝说你母亲前去看望,送银两表示慰问,别让张莺莺他们山上的人说我们刻薄。”

“送多少合适?”孙小卷问道,黎禾说五两。

孙小卷觉得多了点,他母亲不会同意,说道:“送二两行不行?”

“也行,要早点去。”黎禾说,孙小卷答应离去。

黎禾叫来裴转晴,吩咐道:“晴儿,你明早赶在府衙上衙之前到府衙,拦住刑房余克刚报告情况。就说经我们艰苦劝说,胡家答应交出姚二征,他们上午送人到府衙。”

姚二征被胡家送到府衙即被关押起来,到下午,又被押到府衙二堂,接受推官范立的坐堂问供。范立说道:“案发当晚有人见你进到蒯大户卧房,你偷取了蒯大户银子,怕事情败露又杀了蒯大户。是与不是,从实招来!”

姚二征跪在地上喊冤,说这都是没有的事,是别人诬陷。范立传一干证人上堂,要他们如实提供证言,然后,指定蒯家的一个护院先陈述。护院说事发当天的黄昏时分,他在蒯家后门见姚二征提着一个布袋进来,又进到内院,姚二征当时说是给张护院送东西。接着,蒯家的一个老嬷嬷说事发当晚,他亲眼看到姚二征提着一个布袋进到蒯大户卧房,在内院的张护院也看到了。第三个陈述的是蒯家的一个伙计,他说事发当天下工时,他瞟了一眼看到姚二征将一根铁签子藏进左袖。

听到这些,姚二征急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什么意思……”

只听“啪”的一声,范立把惊堂木在案板上一拍,大声喝道:“住口!”

待安静下来,范立指着姚二征说道:“案发当天,你进后院再进内院,然后进到蒯大户卧房,是与不是?进房后你是先盗挖银子后杀蒯大户,还是先杀蒯大户后盗挖银子,你如实供述上来!”

“冤枉、我冤枉!”姚二征惊恐道,“我没有杀家主蒯大户,也没有拿取他的银子!”

“先回答你是否进到蒯大户卧房!”范立说。

姚二征支吾着不肯说,范立厉声要姚二征张口回答,姚二征紧张地说道:“我、当晚在、在打牌。”

范立问与谁人打牌,姚二征说出了与他经常打牌的几人名字。范立冷笑一声,要衙役带与姚二征经常打牌的二人上堂作证。那二人作证说案发当晚他们没有聚在一起吃酒、打牌。姚二征惊慌道:“我记错了,我在家睡觉……”

“大胆,竟敢在官府公堂当众戳白扯谎!”范立发怒道,“不打如何肯说实话。来呀,先打二十大板!”

衙役打到一半时,姚二征哭喊道:“饶命,我招、我招!”

范立叫停打板子,要姚二征招供。此时的姚二征被打伤已不能下跪,只能俯卧在地上,抬起头艰难地说道:“我、我进了家主卧房,从布袋拿出短锹,在、在墙边铲土,想把他埋在地下的银子、借几两来用,但、但铲出的洞里没见丝毫银子。”

范立问如何知道蒯大户卧房那里埋有银子,姚二征说小时候在院内玩躲猫猫游戏,自己曾躲在蒯大户床下,看见蒯大户把银子埋在墙边地下。范立又问在这之后又做了什么事,姚二征说拿出铁签子撬开柜门锁,搜查里面有没有贵重东西,结果没见到值钱的东西。姚二征停下,范立要他继续往下讲,如不讲继续打板子。姚二征说他没拿蒯大户一分银子,范立吼道:“我要你讲蒯大户是怎么被你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