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占光贼眉鼠眼的叮着佳肴美酒,另外打量着桌上的客人,又朝着范老大,一付地头蛇的腔调,盘问身边二位的来由。
范老大仍向和李山介绍的原词,原稿表述了一翻,李山见状忙邀曹占光一同用酒,曹占光也不客气,便入座同饮,一顿胡吃海塞之后,起身告辞。
李山一腔怒气也算稍解,才有空和客人聊聊家常国事,这时只见装船的急冲冲的走到李山面前“二爷,远处有队警察正向码赶来。
范老大听到急报,急忙扯起身边二位,朝码头跑去,升帆起锚,长蒿用力一撑,调正了船头,三人齐心合力,驶入了航道,顺风南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待警局人马赶到已不见了踪影。
李山一脸懵圈,眼前发生的一切,如在梦中,待警局人马把“醉故里”团团围住,李山仍神情恍忽,呆若木鸡。
吴掌柜早已吓的魂不附体,猫在后厨,大气不敢喘,生怕牵连到自己,缩着头哆哆嗦嗦,从灶房的帘缝间,窥视外面发生的一切。
警长不由分说,命人给李山戴上刑具,星夜带回警局,严加拷问。
早有家丁火速回过车报知四爷,四爷听后命闫德老管家去请宋通衡,商议营救义弟李山。
四爷命家丁套上马拉轿车,带足了银钱,由老管家闫德执鞭赶车,同宋通衢登上轿车,临行嘱咐家人,千万不要声张,并让太太备些点心去乳母家。
声称李山有事外出,近期不能回来,暂切宽住二老之心,免的再生意外。太太按吩咐,由丫环陪同去李家大院,其余家人守口如瓶各自回房休息。
老管家取了几斤小米,喂足了辕马,踏着夜色趋车出了农庄。
轿车内四爷和宋通衢的两杆长烟斗,忽明忽暗,呛人的“绿筋头”旱烟,让人窒息,两张灰色的面孔在微光中,愈发显的憔悴,烟气腾腾,二人淹沒在愁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