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那倒不必,我不会过多管束你,你任性闹脾气,我也只当夫妻情趣。
但我若执意一件事时,还望你配合些。我也会顾着你的,互敬互爱,方为夫妻长久之道。
人生几十年,我希望我们生命终结时,仍感觉这婚姻值得,不会留有遗憾。”
世人都说只有女人才会期盼男人矢志不渝的爱,而男人一直在寻爱路上。
苏澜却深有体会,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男人有薄情,有多情,自然也有重情的。
她有幸爱上了一个很好的男人,更有幸与他做了夫妻。
她现在很幸福。
苏澜的手勾上谢珩脖子,贴着他的脸说:“有了你,我再不会有遗憾。”
因为我信你,会给我最好的一切。
说完,在谢珩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娇艳的口脂印。
谢珩无奈:“皮。”
苏澜在他另一侧脸颊上又亲了一下,笑着说:“对称了。”
谢珩手指摩挲过她的腰,淡声说:“这衣裳重,先去换了吧!”
说完叫人进来伺候她。
自己去了侧厢沐浴,洗好后换了身居家青衫出来,苏澜还在净房没出来。
谢珩拿了本诗集看,发现其中还收录着,林小郎在国子监时做的打油诗。
他抚摸着书上的字,陷入回忆。
苏澜出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她凑到谢珩跟前,轻声问:“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股子明朗绮丽的香,混着潮热水气靠近,有种说不出的勾人风情。
谢珩没抬头,低声问:“换香胰了?”
“这不是您让人备在净房的吗?您不喜欢?”
苏澜有自己的小癖好,一些生活上的用品,都习惯用一种,谢珩从不会买错。
这香胰怎会出现在净房?
而且这味道……
谢珩将书放下,凝着苏澜道:“你用了这个身子可有不适?”
苏澜摇头。
见她的发梢在滴水,谢珩拿过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头发。
她身上的香气不寻常。
谢珩将她抱到腿上,下巴放在她肩头:“念念,你没觉得这香味有什么不同吗?”
苏澜耳边一麻,感受到他抵着自己,细品了品味道:“这好像是助情的……”
“有害么?”
苏澜仔细回想沐浴的事。
哪里是香胰的事儿,是她往水里加了一滴,岳钏儿给的玫瑰露。
岳钏儿送她这东西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以为就是调养肌肤的。
回想起岳钏儿说的话,才察觉出,她当时就暗示自己这是什么了。
“无害,就是能引人动情。”
她的耳朵白生生的,谢珩忍着没啄,低声:“听风苑严密得很,今日只有你的人能进来。”
苏澜脑子发热,抿唇不语。
谢珩见她这般便晓得,她知道这东西的来处,放了心,轻轻扯开她的衣领,吻她的颈。
苏澜回身抱住他,气息又急又热。谢珩打横将她抱起,落下床帐。
她陷在大红喜被中,嫩白如玉瓷,手臂勾着谢珩的颈唤他的名。
一声又一声。
直至声音破碎,语不成调。
这一夜的谢珩格外耐心,比他们初次时还温柔,苏澜几乎化在他身下……
事后谢珩抱她去沐浴,苏澜连忙拿出玫瑰露的瓶子,道:“就是这个东西,您别加,明日我去买瓶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