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
王萍萍一拍脑袋:“你不是和他幽会,那你到底干嘛去了?”
“是啊,你到底去哪儿了?”
陆生急吼吼地走了进来,直奔她面前,一副委屈颓败模样,陆生与她年岁相差不大,是好吃饭馆老板的外甥,老板一直想撮合她和陆生。
陆生对她有情,打从第一眼就喜欢上她。
可她只将陆生当做朋友。
“那个姓伶舟的,就是那晚和你一起吃饭的男人吧?”陆生此番有些懦弱的质问,令她觉得有点好笑。
她不想理会这些无关紧要之事,低头扒拉算盘,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正忙着呢,没空招呼你们,等忙完了请你们喝酒。”
她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王萍萍和陆生。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我送你们做礼物。”
“温玉!”
陆生一把按住她的算盘,气鼓鼓地盯着她:“镇上都传遍了,有人说大集会那天你向木嘎镇的人打听过他的消息,那几天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不是。”温玉掀开他的手,继续算账。
陆生生性单纯,有什么说什么,王萍萍见他情绪激动,赶紧解释:“那几天伶舟辞在我姑姑的客栈里,你别误会温玉了。”
陆生不依不饶:“你们是朋友,你肯定偏向她说话。”
王萍萍一下就炸了,提高了声音。
“陆生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知道......”
“陆生。”温玉气定神闲地忙着手里的活,平静地打断他,说道:“萍萍说的是事实,再说了,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我做什么也是我的私事,你在我店里这般模样,影响到我的生意了。”
她已经拒绝陆生很多次,偏陆生不依不饶。
他这么一闹,仿佛她是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一般。
“若无事,你还是出去吧。”
陆生年少轻狂,哪里受得了心上人的冷漠,眼眶泛红,倔强地走到她面前。
“你说那几天你没见他,没和他在一处,那你究竟干嘛去了?”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温玉冷冽地睨他,余光瞥见一抹身量欣长的身影站在门口,语气极为不屑、刻薄:“她和我在一起呢,你这样的她可瞧不上,你还是识趣点赶紧滚!”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目光纷纷投向门口。
都以为是伶舟辞来了,只有王萍萍和陆生知道,温玉又“招惹”了一个男人。
云南的出现令陆生感到无比的压力,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温玉,“他说的是真的?”
温玉视若无睹,转身去货架旁,与店员交代事情。
不说话等于默认,陆生伤心欲绝,那厢云南趾高气昂地走过他身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陆生便感到汗毛竖起,只好颓败地落荒而逃。
除了伶舟辞,竟又来一个俊俏的少年。
原来温玉那几天都和他在一起,只是她从未提起过这人,这令人更加好奇了。
王萍萍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诶,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