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押注吗?道格这段时间已经连赢八场了!”一个戴着棕色软帽的矮小男子靠近,指着黑狗说。
说起来,克莱恩身上现在确实有不少钱,但那都是班森的血汗钱,他带它们出来是为了保护它们,而不是为了把它们扔进赌池。
“不用。”克莱恩干脆回答,好奇可以,但是实践就算了。珍爱生命,远离赌博。他伸长脖子,打算再看一眼。
“我要下注。”一个洪钟般的声音突兀在他耳边响起,那是另外一个男人,比克莱恩高一截,有一个难看的酒糟鼻,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高个男人跟着矮个男人走了,克莱恩继续看向铁笼,只见两个壮汉拖着两个麻袋,来到铁笼边,打开龙门,把里面的事物倾倒了进去。
那是成百上千的灰色、恶心的老鼠!
铁笼下方深入地底,老鼠窜不出去,笼门关闭,两条狗的锁链被解开,黑狗“汪”地一声就扑上去,咬死了一只老鼠。
狗拿耗子?克莱恩笑着摇头,绕过挤在一起的酒客,来到吧台前。
“新面孔?”酒保边擦杯子边抬头看他,“黑麦啤酒一便士一杯,恩马特啤酒两便士,南威尔啤酒四便士。”
“我找莱特先生。”克莱恩直截了当地说。
“谁啊!”一个醉醺醺的老者从吧台后面站起来,不耐烦地说。
“莱特先生,我想雇佣一些安保人员。”克莱恩说。
“哦,哦!”老者浑浊的双眼睁大了一些,上下扫视着克莱恩身上的正装。“你去佐特兰街36号2楼。”
“谢谢您。”克莱恩道谢,转身就走出酒吧。
临出门前,酒客们忽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一阵沮丧而不敢置信的低语:
“道格竟然输了……”
克莱恩没怎么在意地笑着,走出了门口,没走几步,一个宽厚的大手掌拍了下他的肩膀,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往他的衣兜里塞了一把绿绿的苏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