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们现在是犯官家眷，我可以将你们母女全部送进教坊司。”

孙佳佳听后脸色煞白，一心求死：“那你干脆杀了我！”

赵澄却笑了：“你想死便去自尽，我才不会动手。”

顿了顿，撇嘴道：“我要做的就是报复你父亲，所以如何让你父亲觉得受到羞辱，我便会怎么做。”

孙佳佳不敢自杀，若要敢自尽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赵澄再次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这一次孙佳佳只敢对着赵澄怒目而视，而没有再次打开他的手。

段氏见状，赶紧张开双臂，护住孙佳佳，恳求赵澄：“大人，求您放过佳佳吧！她还小，不懂事。”

赵澄蹲下身来，看着段氏，摇摇头：“本来想着放过你女儿，但是现在看她这么有斗志，我决定不放了。”

歪头思忖了片刻，认真的对段氏道：“孙佳佳对我充满敌意，我不想放她离开了，你说怎么办？。”

段氏听到赵澄所言，不知如何回答，急得眼泪又要出来。

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母女，蹲着的赵澄没来由的眼前一黑，身体前倾，竟然吻上了段氏。

段氏瞪大双眼，不敢动作，孙佳佳也瞪大了双眼，想要推开赵澄。但是段氏此时双手死死按住孙佳佳的双手，不敢让女儿有所举动。

被赵澄现在压制的念头，蹭的窜起，开始大胆索取，段氏经过初始的慌乱，也开始刻意逢迎。

片刻后，赵澄挣扎着推开段氏，起身坐在座位上，喘着粗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努力平复心情。

实在无法集中精神，摆摆手，示意段氏母女退下。

此时面红耳赤的段氏如蒙大赦，领着孙佳佳赶紧退下，心中满是屈辱和无奈。

赵澄看着二人离去背影，心道：不对劲，身体真的不对劲。这种感觉，像是被什么操控着一般，难以自持。”

赵澄暗忖必须找到原因，否则迟早变成欲望的奴隶。

再次闭上眼睛，探究内里，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想要侵略的冲动始终如同野火一般，在心中熊熊燃烧，难以熄灭。

……

赵澄回到了东北小院时，脚步依旧虚浮，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尚未完全散去，满心的茫然与不解。

回想今日面对段氏时的失态，实在非比寻常，那一刻，仿佛身体里住进了另一个灵魂，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然而，百思不得其解的赵澄，辅一踏入这暂居小院，看到苞儿那熟悉脸面庞，心中烦乱竟奇迹般地平息下来。

苞儿看到赵澄眼中满是疲惫，十分心疼，上前为他轻柔按摩起来。

好一会儿，赵澄才从那股纷乱情绪中抽离，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苞儿见赵澄神色好转，赧然一笑，说道：“我已将值夜之事告知了其他人，姐妹们皆欣然应允，这下少爷可以放心了。”

苞儿话语其实有些酸意，但赵澄明白，此刻紧紧拥抱苞儿。

好半晌，赵澄抿嘴笑着，问道：“今晚是哪位值夜？”

苞儿并不答话，只狡黠一笑，便挣开赵澄怀抱，转身出门。

不多时，一抹蓝色身影缓缓步入屋内。赵澄定睛一看，只见她身着一袭淡蓝衣衫，步履轻盈，面含羞涩，竟是蓝瑾。

蓝瑾进屋后，并未多言，径直扶着赵澄前往柴房洗浴。

柴房内，热水已备好，热气腾腾，温暖舒适。赵澄如往常一样，迈步入桶，而蓝瑾则站在一旁，红着脸，开始为他擦拭身体。

这是赵澄成年后，蓝瑾第一次如此近身服侍他，两人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

赵澄深知蓝瑾的脾性，小时候若是不听话，溅出水来，便会挨她打屁股。

如今，虽贵为主子，却也不愿让这份尴尬继续，于是主动开口，打破沉默：“蓝瑾姐姐，你来京城时，伯母和嫂嫂可有对你说些什么？”

蓝瑾闻言，脸色更红，低垂着头，不敢多言。

赵澄心中已有揣测，但不敢确定，这毕竟是青萍和蓝瑾来京后，第一次私下交谈。

在赵澄再三追问下，蓝瑾才羞涩地答道：“大太太和大奶奶让我好好服侍你。”

赵澄一听，眉头微皱，追问道：“这是全部？没有旁的？”见蓝瑾羞赧模样，赵澄心中已有定论，笑道：“大伯母是不是想让你们早日为我赵家开枝散叶？”

蓝瑾听罢，羞涩难当。蓝瑾姐姐性格直率，与嫂嫂相仿，向来直言不讳，当即轻轻点了点头。

赵澄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与此同时，赵澄也感慨蓝瑾这么多年，性格依旧没……

在赵澄记忆中，自小便被蓝瑾照顾，身上哪一处没被她看过？但今夜，蓝瑾却不敢再如记忆中那般随意，因为眼前这个小少爷，已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子，也能对自己负责了……

洗浴结束后，赵澄拥着蓝瑾一同入眠。

借着这难得亲密时光，向蓝瑾吐露心声：“蓝瑾姐姐，我很喜欢你，小时候便喜欢，不仅仅是姐弟之情，更有男女之爱。只是，我不知道姐姐如何作想。”

蓝瑾闻言，心绪复杂，蓝瑾其实说不清自己对赵澄的感情究竟如何，只是大太太和大奶奶的命令，自然是要遵从的。但要说男欢女爱却又谈不上，所以一时间沉默了……

赵澄见状，轻轻按住蓝瑾双唇，温柔地说道：“夫妻之间，要有感情才能走到一起。如果没有感情，就行那苟且之事，对姐姐不公平。”

顿了顿，继续道：“弟弟承诺，若姐姐真对弟弟有男女之情，弟弟定然负责到底。若果真对弟弟并无感觉，弟弟也愿祝姐姐幸福。”

蓝瑾本以为今夜会有男欢女好，但经过赵澄这般一问，蓝瑾自问对赵澄并无太多感觉，不过遵循大太太和大奶奶的意愿。

但听过少爷所言，蓝瑾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自己将来，一时间竟也安静下来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为这静谧夜晚增添几分温柔。

赵澄的话，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流入蓝瑾心田，让她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或许，真正的感情，确实需要时间去培养，去感悟。而主仆二人，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了解，慢慢靠近。

良久，赵澄问道：“蓝瑾姐姐，听闻今日你和媚人有了些不愉快，能和我说说吗？”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