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昭内心很是无语,只能把嘴一歪,抖着腿说道:
“那么件小事儿都办不好,是何缘由啊?嗯?”
那花赤有些意外,照往常听到的传闻,那贵公子该是先给自己几巴掌,再将旁边那人杀了饮血,怎生今日如此好说话?
但他仍是不敢抬头,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回道:
“公子,我们部落太小,只能凑齐七个十四岁的女子,这....这,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李渊昭这才恍然大悟,按着记忆中的常用手段,随即走到那花赤身前蹲下,将他扯住头发使劲后拉,把脸露了出来,啪啪啪三个耳光打到那脸上。
这人不敢用法力护着,脸上立刻肿了起来,待头发被放开,连忙低头说了三遍“谢公子赏。”
“你记着,我要你办的事,你必须办好,公子我马上要去趟月牙,那几个女子你给我照顾好啰,下次再与你算账。”
李渊昭看了看两人,“滚吧。”
二人果真抱成团慢慢滚着走了。
李渊昭原地又待了两日,这回总算是无人来相扰,出关第七日,终于眼见月牙绿洲方向一道血色遁光当空掠过。
他将飞毯取出,朝着遁光来的反方向飞去,身后第三中转站的胡人皆跪倒在地,山呼“雄鹰”。
他坐于飞毯闭眼调息,压下体内沸腾的血液,喃喃道:
“服藏地利。”
月牙绿洲,因勒木达怯薛前去赴约一战,胡人增加了守卫巡视周边,李渊昭在绿洲外围便被一对守卫拦了下来。
领头的是个低级花赤,要求他出示身份证明,李渊昭当然没这东西,毕竟忔都济吉特平日里去哪儿都是刷脸,再不济就是拼爹。
他稍加思索,只好将“神山”令牌拿出,上面刻有忔都孛彦的名字。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公子是谁,敢问我要什么证明?”
“这令牌小人自是认的,只是...只是不知公子与忔都怯薛是何关联,不能放公子进城。”
这头领也是有苦说不出,按说平日里,这种一看就是贵公子的人物,都不需亮出这令牌,自己就会屁颠屁颠的迎他进洲。
只是勒木达怯薛严令禁止不明身份者入洲,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母亲的,狗一样的东西也敢阻拦本公子。”
李渊昭看起来怒不可遏,气氛有些紧张起来,那头领已将手放在弯刀刀柄上,一名守卫退开几步,随时准备发出紧急信号。
李渊昭此时转口说道:
“去把脱脱要花叫来,迎接本公子入洲,准备好吃的喝的,还有女人,本公子要好好享乐一番。”
“对了,需要本公子告诉你脱脱要花是哪家的吗?”
那头领哪儿不知道洲中只有一个脱脱要花,是服藏地利的管家,服藏地利此次突破怯薛若是成功,那人就会成为这整个月牙绿洲的大管家。
这等人物他已是得罪不起,面前这位公子敢叫脱脱要花亲自来迎接,更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于是弯着腰讪笑着回道:
“哟,原来是服藏家的贵客,公子稍待,我这就去向脱脱要花大人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