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完澡露出干巴巴的肚子嘟嘟地撕裂了一下,“工整的一块,平的。”
程亦抬头望着彩绘泡沫的吊灯微微发愣,他已经好久没有收到信封了。
虽然超短的诞生很方便与社会,但信封蕴涵着神秘力量却影响着众人。
他现在属于待业状态,需要找个靠谱且薪资够自己活得踏实便好。
自己一个人吃饭,踩缝纫机听得周围婆娘阴阳怪气的酸话,太孤独了。
只因自己性格比较热情做得事情有些迷迷糊糊,周遭人觉得自己需要回幼稚园重修,所以不愿接待。
反之,程亦倒是颇为工作上以生活所迫所无限加班健康高危人群。
说实话,自己身体上零件算得上完整无缺的,至少还拥有着人类七情六欲。
信封里重点写他更换义肢系统的通知,这已经不是初次为他尽量适应社会进行身体升级的通知。
以往都有许多次,但程亦都通通拒绝了,他认为这般的机械义肢有待观察,被人入侵真菌病毒的病害。
在透过许多血腥暴力的广告词,程亦走出单元楼,这片是旧建筑改造的,为大力支持城市变异,许多熟悉的面孔都浓妆艳抹不见了。
等程亦在寥寥无几的地铁走出来,两旁堆积如山的垃圾散发着土拨鼠为你唱安眠曲的性瘾服务的广告。
“今天状态怎么样?有没有还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
走着,程亦就看到拿着俩拨浪鼓,在街道海角亭手舞足蹈对着自己笑嘻嘻的男生。
他年轻有为,长得白白净净,身体虚弱且消瘦,看上去有些病恹恹的,一身蓝白条病号服在鱼丸爆辣记录本不断用笔来回唰。
还未走到跟前,程亦就被一群机械金丝猴五花大绑在石磨上,眼睛都不眨下,尖锐的大刀就被泼了一身白酒咣咣地砍掉。
他就是这样,经常换像是个精神病,拿着些管制刀具进行解剖。
他在大学的专业,因成绩优秀却被人陷害,父母的残害间接性导致他精神分裂。
不过他的杀人技巧还是程亦给他买的战争片学得来,没有啥特别厉害的,程亦行以为常。
“你的技术有待提高啊,你的技术导致我都快回不来了。”程亦豁然起身,他左半身奇迹般竟然自动愈合。
李岁聿激动得难以压制情绪,他踹开火堆里的木炭,眼神放着光芒,程亦能随意置换掏出他设计的系统,就说明自己是伟大发明家。
爸,妈,你们听见没有,你们儿子不是废物!
李岁聿在结婚前期曾经被机械大赛因自身出生低微而被人栽赃陷害,他本身自尊心太强呗,不愿意结束现实,所以落个流浪汉的结果。
李岁聿兴奋地说:“我可向全世界证明,你们当初的刻板印象是你们的迂腐,哈哈,太好啦程亦,我也要感谢你,以后你来的时候我就少砍你一点,你记得要好好报答我呀。”
程亦歪歪扭扭地挠着头,这话听得奇奇怪怪的。
抬头之际,他看到垃圾堆露出几双炙热的眼睛,偷摸摸地爬出来,精神兴奋地围绕着程亦。
这些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小家伙是附近居居住的打工仔们,身上担负着泰山的房租。
“李岁聿你丫的有没有毛病!说得好听点给我们调休,你居然是去幽会去了,居然还是这种货色,臭不要脸!”
有些拿捏着娘娘腔的粗人看不得程亦清军奶狗勾引李岁聿,脸色煞红,片刻间子弹就穿透程亦大腿根。
可惜,程亦眼疾手快,狠厉地奔跑过去,抓住对方抽离出骨头瞬间碾压。
他可不会被人怎样会忍气吞声的类型,有恩怨会当场解决。
有点难过的是自己居然连跟烟卷都不会抽,那种梦魂牵绕总感觉的少点什么,就会撒尿拉屎,太庸俗了。
随后,程亦萌生一种想法,记忆是被人编织输入数据库,只要神经系统完善,就能随时随地把记忆导出来。
就像游戏音乐记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