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李岁聿看着自己，程亦回怼道：“我长得是帅，但你一直盯着我，我会很苦恼的。”

“今天我又收到一封信件。”说着，程亦摇头晃脑，检查周围没有别人注意，然后从街旁路灯用劲拔开跟着李岁聿一跃而下。

这路灯连接着一间百来平方的地下空间，各种奇形怪状的半吊子机械家具，有些颜色鲜艳的蛤蟆蚂蚁静静躲在暗窟充当电灯。

“那不是挺好的嘛，毕竟别人遇到还可能没有力量能驾驭得了它，说不定能够实现我的人生梦想，多好啊。”

李岁聿皱着眉头，程亦信封被做到一场噩运后就会有一场大机遇。

程亦曾经吐露说，除高考没有出过意外，其他生活阶段，不是摔跤后没走几步就捡到银子，经过历史学家验证是汉代的。

还有每年同桌都是优秀美丽的校花，被大雪半掩后食堂大妈整体调换工资，各个都是体育生招聘过来，直到程亦初中毕业后才郁闷得辞职了。

“要是哪家女友们给你的，恐怕你高兴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程亦当然没有理会，其中最重要的缘由是自己以前极易被混淆间断性冒出，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觉得特别真实。

回归正题，李岁聿稍微犹豫下，沉重地说：“程亦，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你的身体被纂改过。”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个彻头彻底的精神病喽。”就好像算尽前因后果，程亦总觉得脑子乱的慌，拉扯着李岁聿，“但你知道我的身体经过冷冻仓冰冻，我是你先祖辈的。”

哪只李岁聿猛然摇晃着脑袋，他想让程亦更直接认识自己：“我知道你来自21世纪，但你别忘了虽然过了六光年后，你只送来脑子。”

“凭借着现代的科学技术把你和这副身体重新逊爆的肉体系统神经连接。”李岁聿说得实话，“如果换个思路想，你脑子不是程亦本人的。”

程亦豁然开朗，试着可以往这个思路想象，但不可否认是真的吗？

但李岁聿做事精明能干，不是容易吃亏人物，本人滑稽的很，占点便宜龇牙咧嘴的紧凑咬得不放手。

“岁聿啊，你能在外面搞得生煎牛肉和烤鸭我们都吃顶，那预付你的饭钱能不能预付你现金。”

面容老态的来人拄着拐杖打着牙颤双手抱拳，他最近喝酒喝得过分，导致这份月的退休金花得干净。

“不行。”李岁聿抵得桌面，一丝不苟磕着花生，“林老仙咱们提前说好的，我给你饭食，你要爬五岳山给我提供实验数据。”

李岁聿自知林老仙是个赖混账的老头，所以做事情要利索干净，用魔法来抵御魔法，嘎嘣脆一声：

“林老仙，我也不是计较的主，但你已经欠债我一页羊皮卷纸。”

随后，他就拿出一段视频，悄无声息地在林老仙耳畔，借助着黯淡的暮光，能看得清楚，林老仙光着身体在黯淡的暮光和妖怪跳广场舞。

“别让我把消息交代给旧部。”

听到旧部，林老仙立即打颤地跪地求饶，“哎呦爷爷嘞，我的腿刚打石膏，不想再做婊子了。”

旧部乃是至高联邦的国企组织，主要负责星际混乱，但因做法情感分明，被人戏称黑帮后代。

随后，就看到一群龙虾脱下壳在被风刮的树林间随风飘扬，他们不断地亲吻，在李岁聿低语声高昂激烈。

“快来抓住它们这群奸夫淫妇！”

也不知谁喊一句话，惊得附近居民拿起棍棒看到红彤彤的身躯棍棒打死。

程亦没有凑热闹，直道是问些什么。

“他们正义感什么时候这么强烈？”程亦问。

“不是，他们集体报告愿世界没有智齿做祈福仪式。”李岁聿头也不抬，他搞弄着钢笔，试图能将铠甲装进去。

然而，早就在李岁聿身后，程亦语气平淡地说：“李岁聿我真的想不通啊，我被记忆居然有天需要合法证明。”

“从某种意义解释，你是被虚构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空被金黄蛋心浇灌，李岁聿神情恬静伸个懒腰。

程亦冷静看着屋檐上的灿烂星空，他没有着急下去，只是摸着抑制精神类药物，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做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