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宓笙净身师刘赵新的女儿,本来被期望是个能继承净身事业的男娃,名字福生,结果不但是个女娃,还一出生就克死了亲娘。被亲爹看做灾星,从小经常被酗酒的爹无端打骂。十一岁来了月经,祖母因惧怕她会被亲爹卖给“还不错的人家”,豁出老脸找了自己五伏开外的亲戚,富察傅恒的夫人瓜尔佳氏。刘氏祖母抱着宓笙在富察府门口坐了三天三夜,被打得浑身是伤,直到饿昏过去,才被傅恒偷偷救起,安置在京郊的庄园里。祖母放不下混账儿子,宓笙一个人在庄园里当起一个不起眼的使唤丫头。
一年后,傅恒外出打仗负伤,到京郊庄园养伤。宓笙的爹酒后净身,误把进京逃荒的灾民阿桂当做自愿净身的人,虽然没净成,被把大腿给割伤了,吃了官司。负责做粗活的宓笙冒死请傅恒救糊涂爹。傅恒虽然未答应,却被小小年级老谋深算的宓笙惊到了。
最终宓笙以作为傅恒身边特别的人,和与乾隆皇帝有私的傅恒夫人斡旋的条件,迫使傅恒帮助自己。宓笙也成为庄园里特别的存在,既不是主子也不是奴才。
四年后,乾隆九年,几翻斡旋下,傅恒夫人并没有顺利将宓笙拨除,又生一计,将乾隆引到京郊庄园。一个夏日的午后,乾隆推开那坐青瓦白墙二重小院漆黑的大门,一个着月白色衣的女子伸着长竿将八角菱池里的乌龟网起来,四脚朝天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有人来了,宓笙转头瞥了一眼门口,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微微皱了皱眉。乾隆推开门的瞬间带来了一阵和煦风,风将宓笙凌乱的发丝吹拂,这个午后一个平凡的回眸,将改变她一生的命运。
宓笙微微行礼“尊驾是?”乾隆“本家的四爷。”宓笙“前阵子从盛京来的?”乾隆点点头。宓笙想又是想从富察家捞油水的蛀虫,都找到这里来了。宓笙“六爷不在,就请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