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自顾自地从八角菱池里捞乌龟,乾隆自己在石桌前坐下,几只乌龟的肚子上都有一道划痕,看起来半死不活的。乾隆“好歹我们是客,姑娘连杯茶都不给吗?”
宓笙三次奉茶,先是一大碗凉茶,而后,微热的中碗,而后小碗。借鉴石田三成三奉茶乾隆很高兴。
宓笙取来金创药涂抹在乌龟的肚子上。乾隆问“治人的药还能治龟吗?”宓笙答“人都可治,龟又如何治不了。”宓笙无声地下了逐客令,乾隆尴尬地望了望四周,指着葡萄藤上的青葡萄“可以吃吗?”
宓笙咬牙切齿“很涩的!”随从帮乾隆摘了两颗,乾隆边吃着边走到八角菱池边,指着池中的荷花“还都是花骨朵。”宓笙“本以为今天会开。”乾隆“含苞待放有时也是一种别样的美。”
宓笙装作没听到,仍然给乌龟上药,远处飘来牡丹亭,宓笙跟着那声音轻哼起来。乾隆“姑娘也会唱这出戏?在下冒昧,可否请姑娘清唱两句,为表敬意,在下有好礼相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