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旁人为难自己,如何值得。
舒妃抿唇,拧眉反驳道:“再遭罪,难道还能有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更遭罪么?我的身子已经被那药亏了不少,若是强行生子,保不准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个来回。”
喝了足足十年的药,又岂能没有一点儿问题呢?更何况舒妃本身就算不得多健壮,又是体量纤纤的身形,注定要在产子时吃很大的苦头。
嬿婉捏了捏眉心,竟有些无可反驳之感。
稍一思索,她又想明白过来:“你若是作践了自己,不光伤自己的身子,又该如何向皇上和太后解释?免不了连累你身边的人。”
两个人都盯着舒妃的身子,若使用什么烈性的方法强行坏了身子,舒妃自己也就罢了,一个是侍奉不周的罪名落下来,底下伺候她的人的性命定然是保不住了。
舒妃恨恨道:“当真是修成玉颜色,卖与帝王家,连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得主!”又转念一想,咬牙道,“若逼到那个地步,我就日日往太后宫里去,做些姿态再勾起皇上的疑心,他最好给我下个重药,将来一劳永逸!”
嬿婉忙拦着她,直摆手道:“你可千万别糟践自己。罢了罢了,你铁了心不想生,总有旁的法子可以。”
意欢眼睛骤然一亮:“姐姐有一劳永逸的法子么?求姐姐助我!
嬿婉眼波流转,横了她一眼道:“一劳永逸便是要下重药,你难道是铁打的身子,耐得住这样的药性?”
舒妃神色顿时放松了许多,眉眼生笑道:“有得必有失,我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