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只是赣江的一个支流,并不十分长流出大山之后,但是这条河只灌溉他们村,红崖村和临河庄、黄庄这几个村庄。这几个村庄的壮劳力是不可能把堵塞这条河的山石全部移除的。
想要别的村庄的人出力,就要给他们工钱。可是这笔钱谁也不愿意负担。所以就一直拖着。
这时候,他的家里也出事了。他家有个堂弟叫万有良,此人头脑灵活,心思十分机灵,但就是不想种地,老是琢磨着干点啥能发大财。
村里有个人叫胡三水,此人也是个精明之人,整天想着赚钱的门道。他看出万有良不想种田,一心想搞点其他产业。
于是,胡三水主动找到万有良,并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开磨坊。
“打米磨面。”胡三水对万有才说:“开磨坊利大又不用出什么力气,只要把机器调试好,而且这机器都是用木头制作的,也都不是特别贵只要靠河边开个水磨。
每到有人要打你磨面的时候,就收些加工费。而且自己也可以收粮食加工,加工以后往外卖,是一个本小利大的生意。”
万有良听了,心中不禁一动,但还是有些顾虑地说道:“他不会啊,而且磨坊也不好买,坐在家里收钱的买卖谁肯往外卖?”胡三水自信满满地表示他有关系,可以找到合适的磨坊。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成功买下了一座位于河边的磨坊。
万友路亲自去看了一下这个水磨房,它是由引水道、水轮、磨盘和磨轴等部分组成,只要水流不枯它日夜旋转,磨面千斤。
这座水磨房的水渠是由旁边的小河沿来的,是由石块垒成的沟渠可以通过沟渠上的闸门控制水量大小。
磨坊是建立在沟渠之上的。沟渠上有一个石制的小水坝使水形成落差,然后在渠的下方跨渠。
水磨的构造虽然已经有了上千年,但大致没有多少变化。主要由上下扇磨盘和木质的转轴、水轮盘、支架构成。
上磨盘悬吊于支架上,下磨盘安装在转轴上,转轴下一端装有水轮盘(平行于磨盘,悬在水面上空),以水的势能冲转水轮盘,从而带动下磨盘的转动。
磨盘多用坚硬的石块制作,上下磨盘上刻有相反的螺旋纹,通过下磨盘的转动,粉碎谷物。水磨的磨盘一般都是用花岗岩凿制而成的,上磨盘比下磨盘稍厚。
磨面时下磨盘动,上磨盘用结实的绳子吊在磨坊的屋梁中央,调整绳子的松紧,便可控制上下磨盘间的空隙:只要拉起上磨扇上的绳子,下磨扇就会自动旋转;放松绳子,沉重的上磨扇便会死死地压在下磨扇上,迫使它停止旋转。
在上下磨盘咬合的一面,都凿有较规则的沟槽,这样磨好的面粉就可以随着这些沟槽落下来。
上盘磨的上方悬有存放原粮的吊斗,这些原粮就随着上盘磨上的进口进入两扇磨中间,进口处还设有控制原粮进入量大小的开关。
如果磨面的人控制不好原粮进量,势必会影响面粉的质量;如果两扇磨盘之间的存粮过多,磨出的面不但粗,而且影响磨盘的转动;如果原粮过少,就会损坏磨扇。
在国人农耕的历史长河中,沿河上游沿岸的每个村庄里,都有一渠清水沿田埂、绕村舍款款奔来。
临近水磨坊坊处水流加急,靠渠水为动力,带动木轮引擎石磨昼夜不停运转。
水磨坊里忙碌着的多为中年妇女,万有良一个小伙子工作除了麻烦和紧张一点儿之外,还是能够胜任的,只是常必须长时间的待在磨房当中,不能离开。
不过那些来打米磨面的人,他们把自家的粮食晒干后再淘簸干净,用小物盛上一小撮放在水磨坊的窗台上。
按照乡规民约,每当这个这就是排队的标记,人们可以把粮食放在这里,就去干自己的活儿,如果有时间就过来摸,如果没时间,我房的主人会给它磨好之后,把他的那个标记物放到凉袋儿上,等主人来收取,到时按粮食的重量或者按照事先的约定给磨房的主人一些报酬。大约过了三个月时间,的确模仿的收益不错。
但是万有良这是有些心浮气躁,别让胡三水给他介绍一个帮手。
随后,胡三水带来了一个人,并介绍说是他的朋友,是个磨坊老手。万有良对其进行了试用,发现确实是个好手,于是就让他负责管理磨坊,而自己则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盯着。
然而,好景不长。仅仅过去了三个月,胡三水的那位朋友,也就是磨坊的管理者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仅如此,连带着磨坊里的三头牲畜以及存放的三千多斤稻谷也一并失踪。万有良急忙找到胡三水询问情况。
胡三水听闻此事后,愤怒地咒骂起那位朋友,表示对方害苦了他。接着,他就要拉着万有良一起前往县城告状。就在这时,万有良的堂兄万有路听到消息赶了过来,连忙制止了万有良。
可惜为时已晚,因为万有良丢失的那三千多斤粮食正是属于李善人的。李善人作为这10里八乡里的一个大地主哪能是让别人轻易占了便宜去?
李善人让他们赔粮食。还说万有良要骗他,要拉着他上上县里打官司。
这时,万有路连忙带着万有良展找到了万族长。经过万族长和李善人的协商。万有才把那个磨坊赔给了李善人。并从家里拿出了五亩地作为酬谢万族长的谢礼。万族长把那五亩地归到了族田里。
过后,他和万有良把胡三水抓住,痛打了一顿。才从他的嘴里知道。设计这条毒计的是万族长的大儿子万有禄,名字和他的字只有一字之差。万族长的儿子是福禄的禄。他是大路的路。年轻的时候,两个人没少因为名字而打架。
然后,年轻气盛的万有路和万有良揪着胡三水来到了万家族长的面前。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胡族长把那五亩地退给了他们家,同时把他的大儿子吊起来,当着众多族人的面狠狠的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