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卿是个很合格的“清洗大师”,一双手被他翻来覆去搓洗的很认真到位,直到他把洗手液挤在禹悠然手心她才想起来不好意思,洗个手而已怎么弄的这么正经。
禹悠然感觉自己快被洗手液的香味淹没了,其实正经是一个褒义词,可至少不应该用在洗手这件小事上,尤其是被人抓着手去洗,这样反而越正经越心怀不轨一样。
周佑卿平淡的跟要吃饭喝水一样的表情让禹悠然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他仔仔细细揉搓过她的每一根手指,要是旁边有个什么刷手用具大概下一步就得用上了,如果无视他越来越生硬的动作和力度的话,这绝对是教科书级别的洗手流程。
禹悠然盯着他攥着自己那双白到反光的手,不可控的开始浮想联翩,那确实是一双很好看的手,被水一冲光一打更是完美的像无瑕的玉,白皙平整拥有力度,想来他应该很重视自己的这双手。
所以这双值钱又漂亮的手现在竟然专心清洗着自己的手,禹悠然一想到这就有些憋不住笑意,再加上刚开的水流冲着手心那块软肉痒的想笑,她实在装不下去就这么别过头直接笑出声来,末了抽出自己的手往旁边甩了几下水花语气轻松起来:
“唉,咱俩在这这么严肃干什么,跟真事儿一样,我可演不下去了。”
果然打直球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或许两个人在一起真的会心有灵犀,禹悠然笑得到没心没肺的,周佑卿点点头,抽出几张擦手纸帮她好好擦掉手上的水渍,最后一下结束之后便把手里的纸胡乱扔在一边的地上,捧着禹悠然的头侧着脸亲下去。
禹悠然这次没怯场,做出的回应相当及时,尽管现在身后是墙身前是人的动作很危险,她也没打算全身而退,这时候想这么多有什么用,该干嘛就干嘛。
身体像有吸引力一样粘着彼此,禹悠然被带着跌跌撞撞走到周佑卿的卧室,紧张的腿脚都不利索了,能走到这已经是耗尽力气,哪顾得上观察四周环境如何。
该说不说这个床确实很舒服,特别适合睡觉......
禹悠然要不是被堵的上不来气,高低说一声自己的感想,同时还觉得自己挺幽默的,这种时候走神还说出来的话周佑卿估计会被自己气到无语。
感觉到身上不停煽风点火的手接近颤抖,禹悠然终于大彻大悟自己和周佑卿在干什么,呼吸不畅的睁大眼想看看他什么表情,可身上逐渐诡异的感觉和一些不怎么“入流”的声音出现后她能做的只有装死。
一进房间的时候禹悠然就嗅到一股类似于安神香的味道,紧张的时候大脑充血,记忆力也是史无前例的好了起来,她瞬间联想到之前周佑卿跟她说过的熏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对周佑卿也就是起一个心理暗示作用,可是禹悠然不一样,她天生睡眠质量好到不行,更是对这种安神香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如果不是现在动作尺度有点大她绝对直接昏睡过去。
后来禹悠然实在是坚持不住,迷茫着只感觉身体和心里都难受的厉害,困得要死睡也睡不着,周佑卿比她更混乱,如果说她是激动和困倦并存,那周佑卿就是纯粹的激动,手上的动作再怎么轻也会让禹悠然不适应,所以直到最后他也一直俯在她耳边不停道歉:
“对不起......然然......哪里疼要跟我说,别咬自己的嘴。”
“我问过你的,是你说要跟我回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