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刘正风不懂得低调做人。
所以,刘正风被灭门那是一点都不冤。
“师父你傻笑啥呢?”沈晓晴道。
“我再想虹儿姐姐真好看……”想到这里任毅差点流口水。
“那你找你的虹儿姐姐去吧师父,”沈晓晴在任毅的脖子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我们姐妹要告辞了!”
“啊疼疼疼……”任毅没有防备,脖子肉被揪的很疼:
“你们这是不讲武德,出手偷袭师父。”
任毅一边说着,二女作势要离开。
“哎别这样,”任毅拉住二女的小腿:
“师父错了,好不好啊?”
“你们怎么跟东方虹学会了?”
“晓晴和宁儿最乖了,是不是呀?”
二女半推半就的坐下来,继续让任毅躺进了自己的怀里。
“臭师傅就知道欺负人,”梁宁哼道。
夜深时,任毅紧紧的抱着二女不肯松开:
“别丢下师父,好不好,算师父求你了……”
“师父这是在说梦话?”梁宁道。
“应该是,”沈晓晴道,“半个时辰前就熄灯了,没道理睡不着。”
“师父跟个小孩子似的,”梁宁道,“不过比我弟弟好多了,就是有点粘人。”
“你说咱们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沈晓晴道,
“有时候师父挺善良的,有时候师父特别的冷血无情。”
“更多的时候,就感觉师父特别的赖皮,特别的粘人,特别是看见长的好看的女子。”
“谁知道呢,”梁宁道,“睡吧,明天还得早起给师父带饭。”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任毅三人在恒山弟子的指引下来到了无色庵。
进入庵中只看见有一个老尼正坐在蒲团上。
正中央供奉着一座观音,除此以外庵内已无其他陈设,简陋的很,完全不像一个大派的装饰。
只是这个老尼,奇经八脉处真气混混的流淌。
“晚辈任毅,”任毅道,“携弟子沈晓晴,梁宁见过定闲师伯。”
老尼闻言,睁开了眼睛: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你小小年纪,一身武功就比得过我们四五十年的苦修,华山当兴啊。”
“岳掌门最近身体如何?”
“多谢师伯挂念,”任毅道,“家师他身体很好。”
“岳掌门派你来找老尼,”定闲道,“所谓何事?”
“定闲师伯,”任毅道,“事关重大,不知定逸和定静师叔所在何处?”
“弟子去通报了,”定闲道,“她们稍后就到。”
“任师侄请坐吧。”
“好。”任毅也不嫌脏,直接席地而坐。
而两个女弟子则站在一边。
过了不大一会,定逸和定静到了。
“任师侄,”定闲道,“你有什么话就请讲吧。”
“定闲师伯,”任毅道,“我要说的是关系到我们五岳剑派生死存亡的大事。”
“定闲师伯,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江湖上波涛汹涌。”
“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招来万劫不复的下场。”
“任师侄还是不要兜圈子了,”定逸道,“如果你是来和老尼说这些危言耸听的话。”
“那任师侄现在就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