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闲师伯,”任毅道,“左冷禅有意吞并五岳剑派。”
“这些我知道。”定闲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开始打坐。
“师伯,”任毅道,“但是左冷禅会对不配合他的人赶尽杀绝。”
“首当其冲的就是贵派。
“想必师伯也知道左冷禅和左道人士交往甚密。”
“嵩山派是名门正派,”定逸道,“他们不会把事情做绝吧?”
“名门正派又如何?”任毅道,“刘正风因为结交左道人士被杀还没几天。”
“所以左冷禅结交左道人士也没什么稀奇的。”
“如果师伯愿意屈服在左冷禅的麾下,那师侄今天就算就什么都没说。”
定闲师太一言不发,磅礴的气势冲天而起。
发怒的定闲师太果然是气势惊人。
“师伯稍安勿躁,”任毅道,“我听闻嵩山派是最近几年才崛起得。”
“嵩山派,那可是在少林的少室山上。”
“要是没有少林的默许,师伯你觉得,嵩山派会怎么样?”
定闲师太闻言,猛的睁开了眼睛。
“师姐!”定逸和定静惊呼一声。
“任师侄,”定闲道,“你今天前来,是来拱火的吗?”
“非也,”任毅道,“师伯误会晚辈了。”
“晚辈只是在陈述一个合理的推测。”
“难道师伯你就不觉现在武林的局势很糜烂,很奇怪吗?”
“你接着说。”定闲道。
“师伯你想想,”任毅道,“左冷禅能结交青海一枭这样毫无人性的旁门左道。”
“那谁也不敢保证左冷禅和任我行之间有无不可告人的密谋。”
“少林能默许左冷禅的发展,那师伯觉得左冷禅做的这些勾当,少林到底知不知道?”
“佛门乃清修之地,”定闲道,“师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我说的都是事实罢了,”任毅道,“师伯乃清修之人,连无色庵都这么简约。”
“但是少林是何等的富裕,就算师伯没有去过少林,也算是有所耳闻吧?”
“更不要说,逢年过节无数达官显贵都去少林上香。”
“够了!”定闲怒声道,“佛门本应清修,反省诸己,岂能和这些黄白之物不清不楚。”
“师伯不必要为了那些丧了良心的小人动气,”任毅道,“只不过,这小人的做派向来都是柿子捡着软的捏。”
“说句不中听的话,如果左冷禅选择动手,那贵派必是最先被冲击的。”
“所以师伯,还是要尽早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啊。”
“老尼知道了,”定闲说完,就不再说话。
“师侄,”定逸师太道,“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回吧。”
“师伯,”任毅道,“我师父有令,若是贵派有难,就让晚辈前来助阵拖住左冷禅。”
“如此有劳师侄了。”定闲还是不咸不淡的说道。
“师伯,”任毅道,“那晚辈就告辞了。”
“定静代我送送任师侄。”定闲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
任毅走后,无色庵内。
“师姐,”定逸道,“方才任师侄的所言是否可信?”
“任师侄所言不假,”定闲道,“我只是不喜欢他那个人”
“为何?”定逸道,“而且慢待了客人会不会让任师侄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