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爱憎分明,”定闲道,“你们以为这任毅是什么好人吗?”
“在我看来,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比左冷禅更不舒服。”
“左冷禅是恶,恶的纯粹,恶的直接了当。”
“而任毅,总给我一种阴狠的感觉。”
“更何况,有一点你们都没注意。”
“这个任毅,绝对和五个以上的女子发生过关系。”
“那师姐你的意思是?”定逸道。
“不管任毅也好,左冷禅也罢,”定闲道,“我们只需要坚守自己就好。”
“左冷禅和少林勾结武林败类祸害无辜的人,我恒山派誓死也不会屈服。”
“同样,如果任毅,或者华山派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我恒山派也誓死不从!”
“谨遵师姐法旨!”
下了恒山之后。
“师父,”梁宁道,“我怎么看着恒山派的人好像都不欢迎你。”
“你师父我又不是金钱,”任毅道,“那群老尼姑不喜欢你师父很正常。”
“再说了,就算那群老尼姑喜欢我,你师父对她们也没兴趣。”
“师父你又讨厌了……”
“对了,”任毅道,“正事办完了,你们想不想找地方玩儿啊?”
“比如你们家乡啊,或者江南水乡啥的。”
“师父我们还是回去复命吧,”沈晓晴道,“不然师祖会着急的。”
“那行,”任毅道,“那咱们就返程。”
“可别说是师父不带你们玩儿啊。”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稳稳的落在了任毅的胳膊上。
这是华山派的信鸽。
任毅如下小竹筒,快速的浏览一了一眼,取下了一个小东西,并回复已阅,就放飞了信鸽。
叽咕叽咕。
不久后,一只通身黝黑的信鸽落在了任毅的肩膀上。
任毅简单了写了几个字,就放飞了信鸽。
“师父,”梁宁道,“信件上都说了啥?”
“咱们先不回华山了,”任毅道,“走,咱们去恒山蹭顿素斋去。”
“可是那三个老前辈并不欢迎你。”沈晓晴道。
“这不重要,”任毅道,“不管怎么说一顿饭她应该管我们。”
“这大中午的,懒得找客栈了。”
“行吧,”二女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全凭师父做主。”
恒山上。
“你不是走了吗?”定逸道,“怎么又回来了?”
“没啥,”任毅道,“大中午的不想找地方了,就来蹭顿素斋吃。”
“师叔放心,吃完了我就走,绝不多做打扰。
定逸哼了一声,道,“仪琳,去给你任师兄送三份素斋来。”
“师父,”沈晓晴道,“我总感觉这样不好,恒山派的师叔们看咱们的眼神都很怪异。”
“没什么不好的,”任毅道,“能充饥就行。”
“反正定闲对我没啥好印象,不吃她顿饭说不过去。”
吃完饭后,任毅带着二女拍拍屁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