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雯说，“这么好的资源吴咏怎么自己不做啊？”

袁凡说，“吴总是S8级别的上海大区经理，不拿销售奖金，拿管理平均奖。不过去年销售业绩没达标，最后只拿了几万块不到，比杨华差远了。”

常雯说，“那不说吴咏了，要是叶同或苏睦舟把杨华的这些资源给你，你不也要年薪三十万了吗？”

袁凡说，“这么好的资源怎么会随便给一个新人啊，再说杨华也是一步一步熬出来。听苏总说当年美盛产品国产化的时候，杨华天天去蹲点和人家几乎吃住在一起，老婆生产的时候他在外和客户调试第一批设备，工地上一脚踩空扭了腿，还不让客户上报怕影响人家的安全指标，一瘸一拐撑了半个月。那个美盛的项目经理现在升了采购总监，哪怕自家信息数据部有同样的产品，只要价格合适，他也能顶着把项目分给伯格森的杨华，这样的客户叶总、苏总去了自然会给面子，但私下里还是杨华能把单子落地。”

常雯听了也是啧啧称奇说，“原来觉得杨华蔫了吧唧的，怎么会是销冠呢？果然不简单啊。还是销售厉害啊。我们经理说这两年公司业绩不好，没完成预算，办公室人员除了年底的13薪，奖金几乎没有，工资也没怎么加。听说最近东区那边销售有个中投行上亿的大项目，那个销售这一下不就要拿一百万奖金吗？”

袁凡说，“这么大的项目不是一个销售能吃下来的，好像是东区的李飞和左总下面的刘璐璐两个人跟的。最后业绩怎么分，奖金怎么算，还是在叶总苏总那边。是很复杂的规则，我们吴总也算不清，这边好像只有邹凯能算出来。”

毕竟干过销售总监助理，袁凡对这块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常雯说，“李飞没有印象，感觉上回在武汉展会上打过个照面，胖乎乎的家伙。刘璐璐在办公室还常见到，坐在产品经理办公区，是个很漂亮的姐姐，虽然比不上我们经理。”

袁凡说，“你对王伊姐好崇拜啊。”

常雯叹了口说，“我们经理就是标准的白富美，我要像她那样人生就值了。长得美、工作好、超有钱，开着宝马，手里的包不是LV就是香奈儿”

袁凡过去两个月见过刘璐璐几次进了叶凡的办公室，然后关着门有段时间，这会儿也不多想说。因为关自勤事件后，沙凤仪的小作文加上大闹办公室，张超群和柏格森的女人们几乎成了群众们的标准话题。

袁凡心中陈霞和王伊这两个熟妇的确美貌出众，艳压群芳，无愧于柏格森中国“绝代双娇”的称号。陈晓妍和她俩一比，无论长相气质上都相差一截。陈素芝身上还年轻的时候的影子，不过年纪的确大了，眼角和脖子的皱纹是压不住的。刘璐璐比陈霞王伊要年轻一些，应该是三十上下算少妇吧，五官很美身材火辣，就是气质上还是缺了点贵气。

至于年轻的一代，袁凡觉得常雯五官身材不错，可是和夏寒比好像还是少了些什么，王芊芊最小但又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完全不在这个体系之内好像漫画里的人物，有时那双超大眼睛一瞪，让人不可正视退避三舍。这些柏格森的女人们，他袁凡目前拼命能够得着的，就是眼前的常雯了。两人吃着又聊了一会儿，常雯就说差不多了我们下去逛逛吧。

袁凡今天还是做了些准备的，他感觉如果今晚想和常雯进一步必须要拿出些诚意来。

上回国庆节三亚没去成，已经让常雯两个星期没搭理他。这次他做了些功课，记得常雯有次提到夏寒背的那款大包很好看，他偷偷打听了叫LV的Neverfull，香港卖6000多港币，让人从香港买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刚刚上来之前他就在下面的LV专柜买好了存在那儿，虽说6000多人民币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又比香港贵了快2000块，但是袁凡觉得一定要拿下。

两人拉着手从五楼一层层往下逛，常雯隔着橱窗看着里面的商品流连忘返，袁凡盯着一些标签触目惊心。到了二楼的时候，忽然感觉常雯的手一紧，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大概十几米外好像是叶同搂着一个女人正往里面走，袁凡本能地一激灵，就拽着常雯往下走。好在叶同没看他们两人，看着离去的方向，应该是往里面的百丽宫电影院走。

“谁啊？”常雯问道。袁凡当然明白她问那个女人是谁，因为两人在楼上刚刚谈完刘璐璐，所以这个名字同时涌入两人脑海。

“好像是那个刘璐璐哎。”常雯一边用质询的眼神看着袁凡。

袁凡不敢肯定，就说正面没看清背影有点像，常雯感概地骂了一声脏话，女人对八卦的好奇与兴奋拉到了极致。

下到一楼袁凡说等我一会儿，就跑进LV专柜一会儿拿了一个大纸袋回来，递给常雯说送你的礼物，常雯抑制不住激动的打开一看是个她梦想的LV的那款Neverfull。她帮王伊提过，公司里陈晓妍有连夏寒也有，常雯一直想要自己的一只，没想到今天袁凡给他买了，常雯抱住袁凡就亲了一口说了声，“谢谢！”。

袁凡那一瞬间觉得钱花得真值，还有……有钱真好。

两人回到袁凡的住处，常雯对今晚的约会满意极了，吃得好、有八卦、有绯闻、有礼物。

和袁凡一起合租的人还没回来，两人进了袁凡房间在拥挤的双人沙发上坐下，袁凡搂着常雯接起吻来，一会儿就上了头，（以下删去270字）

两人很快清理了现场，袁凡略带空虚地说雯雯今晚别走了吧，常雯收拾好自己说明天早上还有事呢，又亲了袁凡一口拿着东西就走了。

袁凡一个人躺在床上，几分满足有几分疲倦还夹着些算计，不管怎样今晚算是和常雯又近了一步，虽然这个上万元的飞机打的有点贵。他不由又想起这几次在夜总会的时光，感觉1000块的消费照样能这样啊，还不用费劲心思地讨好对方，各路小妹的脸蛋和身材也都不差，对着自己耳边哥哥、老公地叫着不是更美吗，自己现在这么跟着常雯后面追太吃力了，男人真不知道图什么？

袁凡的思绪又转到了晚上的叶同和刘璐璐身上，他是感觉最近两三个月刘璐璐进叶同的办公室次数很多。本来疑惑她又不是叶同的下属，没想到这两个真的搞到一起了，看来有钱好，有权更好，女人都追着贴上去的。想起常雯说的，如果自己是叶同那样的销售总监，今晚恐怕赶她都赶不走。袁凡又想起刘璐璐那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身材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地下身又硬了起来。

此刻在浦东洲际酒店大床上，看着旁边已经睡去的刘璐璐，叶同也在沉思。

他知道中投行的这批合同不会算这个月的业绩了，张超群和石麦柯是用的半成品库发货的，这个项目接下来会怎么走还不得而知。叶同舒了一口气，轻身下床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时间是晚上10点多钟，下面的张杨路还是车水马龙，叶同抖落了浴袍全身赤裸着，对着下面的街景，伸开双臂心里喊着，M这个世界！今天是他39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