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佳馨公平地评论一点:“这才公平,嫂嫂为大哥两次怀胎,大哥却为了韦萱怀疑辱骂嫂嫂,为了谣言打骂嫂嫂,他受的罪是应当的!”
华延钧恢复笑容:“佳馨这直爽的性子还真讨人欢喜,不过这话要是被雨瞳听到就要不高兴了,呵呵。”
华延钧和韦佳馨都不觉笑了起来。
韦佳馨立身站起:“太过分了,雨瞳大哥这般怀疑嫂嫂还得了?嫂嫂不若带着孩子走了算了!”
“佳馨非要做姐姐不可吗?那我也不想让,怎么办呢?”华延钧玩笑道。
韦佳馨“嗯”了一下:“那就不争这个姐姐的位置了,记得是姐妹就好啦。在外面按礼节称呼,以后聊天的时候就喊名字就好啦。”
“佳馨这话不错。姐妹就好,管她谁做姐姐呢,不争了。”华延钧真心收获了一个姐妹。
韦佳馨也认真些了:“嫂嫂,我这么称呼你总是觉得不舒服,你看你比我小一岁,我虚长你一岁,可你又是我夫君的大嫂。但我真不习惯,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样儿,我可不想喊你嫂嫂,喊地你都老了。”
韦佳馨听地入神了:“好美好壮丽的故事啊,像是评书中才有的。嫂嫂你逃婚三次为了大哥,你好勇敢。幸好我娘家为我推掉了那些聘礼,要不然我也逃婚。不过最难忘的当属嫂嫂十三岁那年初遇大哥的时候吧?”
华延钧就说开了:“在我十三岁那年,上元节游船,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十五岁的雨瞳三年中我一直忘不了雨瞳,到了及笄之年,很多上门送聘礼的,我逃婚三次,名声糟透了盼着华家来下聘书。”
“嫂嫂嘴里老是胡话。”韦佳馨甜蜜地低下头。
华延钧看她开心,做了一个重要决定:“佳馨,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韦佳馨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看了又看,喜欢滴不行:“嫂嫂,我这样子比原来的发髻好看多了。咦,这不就是嫂嫂的发髻吗?”
韦佳馨拉着华延钧来对照看一下:“真的是。”
韦佳馨扶着她那七八卷的牡丹头道:“可能是这头发太重了。”
华延钧也不喜欢她那头发就,就提议:“佳馨,若是这发髻让你头晕了可不好,嫂嫂给你换个发髻吧。”
“好啊。”韦佳馨高兴起来也很可爱孩子气,但又淡下脸来:“嫂嫂给我梳头好像不合适呢。”
“他真的对我笑呢,小华宁,我的侄儿,将来我的儿子要取个什么名字呢?”韦佳馨说着,一阵脸红了,低下头逗着华宁,不看华延钧了。
华延钧笑地可乐了:“佳馨一下子说出心里话了,以前嫂嫂也是这么害羞的,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将来你的孩子会有爹给他取名的。还轮不到你呢。”
“别这么说,佳馨你和韦萱韦蕉的血缘关系是不得不认的。”华延钧抚着她手道。
韦佳馨松开她手不承认:“她们就是心眼坏!但说来,在娘家的时候,我也常欺负她们。现在算是两平了,她们报复了我,我也不欠她们的了。”
华延钧好想承认这话,但就像夏雨瞳所说的“没有证据”,就只能说:“佳馨怎么这么说大娘呢。我都为华家生了两个孙子了,大娘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我猜她让你去找韦萱韦蕉是因为韦萱韦蕉是你的亲姐妹吧,总胜过我这个外人啊。”
韦佳馨歪着头,倏地,想到之前的事:“嫂嫂,我听了韦蕉的话就来骂你,真是不应该。其实如果不是大娘让我去找韦萱韦蕉聊天”
韦佳馨听着点头道:“高处不胜寒,嗯,严忠不去做那些商场战场上的事,可能就是避开那些争斗吧。其实严忠是聪明的,是我没有理解他。”
华琦的母亲本是赞同他们在一起的,但现在碍于寨主华延钧的威严就只有作罢:“华琦,天涯何处无芳草。”
妹妹华婼却不以为意,她曾和夏雨瞳一起住过一段日子,记得夏雨瞳心心念念的都是华琦,怎么会假装醉酒误入华延钧的房里呢?
“华婼,多大了还咬手指,放下来!”母亲周氏吼了她一句。
华婼“哦”放下了手指,也不像从前那样和母亲娇里娇气地争辩。周氏只担忧着儿子华琦,没有注意到女儿华婼的不同往常。
家里的各种名贵瓷器,诸如江南景德镇的雕花红釉,蓝田的玉器,都被华琦摔了个一地。他束发的发簪掉了,蓬头散发的乱如乞丐,唯一说着的是在他们听来都大逆不道的话:“华延钧,一定是他设计陷害了雨瞳,他早就对雨瞳垂涎三尺。不敢直接说就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把不知世事险恶的雨瞳带入了这地步!”
华琦从心底吼出来的声音,在他家人听来是吓坏了的,赶紧把他绑起来在家中地牢里,不断的冰块往他身上泼,伴着他父亲的声音:“想清楚了再出来!”
在这一年无冬季的南国,华琦早就适应了,对这一盆接一盆的冰块却没什么抵抗力。
不过华婼的话让他明白许多:“哥,你吃点东西吧,再不吃你想冻死啊?再说了,你和雨瞳姐姐真心相恋,还怕没有来日方长的一天吗?”
是啊,现在一直不见华延钧和雨瞳成亲的事,华琦断定是华延钧拿夏雨瞳没办法了,所以现在他必须为了雨瞳而保住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