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昂已经困得哈欠连连，说完这句话之后，和派蒙道别钻进了船舱里。

派蒙又独自一人在甲板上站了很长时间，四周看不见任何的陆地或者光亮，只有头顶的星光以及暗淡无比的月亮。

最后他也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这才转身走下楼梯，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睡觉。

当他经过维克塔利昂的房间，他发现铁船长为自己的门口安排了两个铁民守卫，并且禁止任何人在他的房门外停留。

而他这诡异的举动，则更是让派蒙怀疑维克塔利昂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他们返回弥林的时候，丹妮莉丝早已带着人在城外迎接派蒙他们。但当女王发现返回的只有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的舰队，她脸上的神色由期盼转为失落。

派蒙他们三人沿着舷梯下船，当他们走到丹妮莉丝的面前时，女王仍旧对他们说了很多赞赏的话语，虽然他们并未能按照计划直接将船从魁尔斯带回来。

巴利斯坦·赛尔弥如往常一样护卫在丹妮莉丝的身侧，灰虫子带着十几个无垢者站在更远的位置，让派蒙感到意外的是，大熊乔拉并不在众人之中。

返回大金字塔之后，提利昂向着丹妮讲述了一遍在魁尔斯所发生的一切。当然，小恶魔并没有提及派蒙在不朽之殿那片树林前发生的事。

“札罗答应向我们提供战船，不过，那个狡猾的商人却有着自己的盘算。”

提利昂讲完之后，派蒙接着他的话说道。

“那个该死的光头，他的条件是什么？”

站在那些弥林贵族最前方的圆颅大人，怒不可遏地问道。

派蒙的目光看向了丹妮莉丝，看见女王点头默许之后，派蒙才继续说道。

“札罗要求我们开放阿斯塔波、渊凯和弥林的奴隶市场，允许魁尔斯的运奴船在奴隶湾自由通行。”

这句话如同丢进鱼群中的鹅卵石，刹那间让整个大厅内议论纷纷。一半的人将札罗的提议视为侮辱，格外的愤怒，另外一些以圆颅大人为代表的伟主，自然是希望札罗的提议能够被允许。

“我会考虑那个商人的提议！”

丹妮莉丝提高了自己的音量，高声地宣布道，有些吵闹的大厅内这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女王大人，也许我们应该考虑用战火夺取我们想要的一切，那个魁尔斯的光头商人，只是在实施他的阴险计划。”

维克塔利昂此刻开口提议道，显然狂暴好战的铁民并不想安静地等待下去。

但最后丹妮莉丝仍旧是决定慎重考虑后再给魁尔斯之王答复，毕竟直接与魁尔斯开战的话，那些商人被激怒，可能会直接毁了那些船只，也不会让它们落入丹妮莉丝的手中。

派蒙和提利昂都清楚，这对丹妮莉丝是一个格外艰难的决定，一旦她答应札罗的要求，那么将意味着她背弃了对奴隶们的承诺，而她在奴隶湾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