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灵力似乎无穷无尽，别人的灵力很容易枯竭，至少需要在三泉境界之后才能到达你这样无穷尽的灵力程度……”莫君似乎看出了杨阳的秘密。

“这没什么，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吧。”杨阳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特殊能力，这种特殊能力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

“你的进境很快，用不了多久，你便能成为后修修士了。”

“可这样的进境却需要以最沉痛的代价。”

“自古便是如此，想要得到，必定会失去，你不应该如此沉沦于过去。”

“我的心结已解，但我的执念却未消。”

听到这句话，莫君默然点头。

修炼最苦最难的路，便是情路，既然杨阳由于特殊的能力能够一直冲击境界，那么为了公平起见，天地大道必会为他安排极为坎坷的情路，让他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

若是他重情重义，非常容易在坎坷中癫狂，若是无情无义，又背离了修情的初衷。

“莫大哥，你说的可为真？那轮回海之中真有鬼族领地，真的能再见已不在世间之人吗？”杨阳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他迫切地看着莫君。

“我也只是听闻……曾在一些古籍上看过。”莫君叹了口气道。

“我一定要见上一见！”杨阳消沉已久的精气神忽然悉数爆发，他气势如虹，双眼明亮，炯炯有神。

“年少的人最有执念啊……当你一路成长，会逐渐学会放下，学会克制，人的一切执念都是自扰，终要抛却……对于未来来说，现在的执念又能算得上什么呢？”莫君感慨道。

“莫大哥，谢谢你。”杨阳向莫君点头，将自己外表收拾了一番，准备去寻找那传说中的轮回海。

“且慢，这次我与你一同前行。”莫君道。

“莫大哥你要与我同行？”杨阳有些意外。

“我正好要去圣女城，这一路正好与你同行。”莫君点了点头。

当听到莫君确切的答复，杨阳有一些激动。毕竟圣女城距离金源城太远，这一路的路途太远，他虽然如今是升窍大圆满修士，也只是具有自保的能力罢了，顶多算是一个普通的修士，还达不到强者的境地。

虽然杨阳不知道莫君的实力境界如何，但依据那时仅凭气息就压制娄家家主到颤抖的表现，最保守的估计也是一位绝顶强者。

杨阳并不知道娄家家主的真实修为，但他知道，娄家家主一定是后修阶段的强者。

“莫大哥，你去圣女城是有何事呢？”两人同行之时，杨阳闲来无事主动询问道。

“去看一看那位留在过去的人族圣女。”莫君的眼神透过远方，他仿佛经历过世事变化沧海桑田，其眸子中有一股深邃之意。

“人族圣女？”杨阳很少听闻过这个名字，他只知如今人族领袖是人皇皇云天，从未听说过人族还有一位圣女。

“你肯定知道人皇皇云天，他是当今的人族领袖，而在那遥远的过去，人族不止有政权之主，还有信仰之主。”莫君道。

杨阳一阵错愕，他从未听过或者在书中看过有这样一段记载。

“你难道不觉得如今的人都缺少了一种信仰吗？一种共同的信仰。”莫君问道。

“是。”杨阳点了点头，如今人皇虽然是人族领袖，统领人族，但人族内部势力错综复杂，不少势力之间还有矛盾，很难一致对外。

“在人族圣女还在之时，人族不管在政权还是信仰上都是统一的，那时候的人族最是和谐。”莫君的眼神仿佛透过时间长河，看到了过去的人与景。

“人族的中心城为人皇城，那是人皇皇云天居住之地，那圣女城……”杨阳忽然想到。

“是人族圣女的居住之地。”莫君点头。

两人一路前行，一路上交谈了很多，莫君知道的事很多，范围也很广，很多都是书上并没有记载之事，引起了杨阳的好奇。

而莫君一路上也指点了杨阳该如何修炼，特别是杨阳将步入的下一个境界——蜕凡，极为重要，需要万分认真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