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不懂，你觉得超能力是什么？996的福报吗？”甲茂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研究所的张所长跟我说，超能力者的差异太大，有的基因与人类别无二致，有的如果不对比人类基因谱甚至像是新的物种。”

“超能力不是我们的终点，我们获得多少，就一定会失去多少。”

军队的超能力者明显比民间多，即使与安全局有信息交换，也掌握更多超能力资源。

队长配合研究所多次行动，几乎很少见活到50岁以上的超能力者。

“有一种说法，超能力就跟修仙似的，区别在于修仙需要大量资源，一步一步往上爬，而超能力就是一步登天，但上限基本被卡得很死，而且对身体负担很大。”

说话间，几人都接到了电话或短信，队长看了一眼笑道：“看来嫌疑车辆有进展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甲茂自无不可，几人相伴前去。军队介入了多个权限，查几辆车自然不在话下。

对于不在监控范围的车辆，几个电话过去，当地公安多少给个面子，不过是事后需要补道手续，有上面给的权限自然不成问题。

按照视频组的调查，几辆车主人乃至车辆本身都找到，没有发现硝烟反应——只能说明车上没有开枪，而且交接人大概做了密封处理。嫌疑最大的被扒了个底朝天，确认是与境外势力有接触的间谍分子。

“国内条件好了，早听说有类似国外‘阅后即焚’那种的软件，网络截取信息特别难，动不动就来个什么密码什么的。”

常哥一边吐槽一边看军方搜查房间，除了专业级的电脑和自制的天线等设备，间谍所在房间还搜出不少黄金珠宝，据说是国外什么途径转交的报酬，还有发票收据。

队长表示按照过去经验基本是合法途径购买，连送货都百分百搞了什么借口，根本查不到头。

军方追查当然不止于此，就几人一顿饭工夫，已追踪遗失枪支过好几道手。

中间人有的身家清白，有的犯过事，甚至不是间谍这条线而只用来送货。

保险起见，军方与当地公安联手秘密控制，之后慢慢复查。之所以通知他们，是因为追踪到包裹一天前的位置。

位置在L省省会，上面通知队长带着小队前去调查，遇到紧急情况可以跨军区联系当地驻军，同时这边也会对话取得援助。

队长拍着胸脯表示只要在国内，包管把那把枪完璧归赵，完全没有与旁边两人商量的意思。

甲茂隐隐感觉队长不是大胆，反而心细地想把他拉上，搞个先斩后奏。不过话说回来，领导最喜欢的也是这种一根筋的人设，很难说是不是本色出演。

因为是出公差，甲茂几人直接转附近的军用机场。队长拿着批示找机场管理房，很快有人出来安排。

飞行员据说十几年的飞行经验，和队长简单拥抱了一下，然后噔噔两下上了直升机。

几人上机后很快飞离安省，飞离黄山。

待甲茂再回头，却已看不见黄山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