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石淑贤又不想理她了,气得涨红了脸,恨恨的说:“意义?我看你就是个没情没义的人,你知道吗?我当初不同意我儿子和你处对象,我儿子和我耍和我闹。你倒好,一点也没拿我儿子当回事,连我儿子的近况都不想知道,你说你的心有多?。”
石淑贤从老太太的口中听出来了,她是不知道她与张同学后期的事情。她也没有必要和老太太说,只能劝道:“张婶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总提它干吗?当初是你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我们分开了,你又说这些话干吗?影响你的情绪。”
老太太看石淑贤肯吱声了,火气稍小了些,说道:“我心痛我的儿子呀,想我的儿子那么帅,那么优秀,怎么能去那么坚苦的地方呢?”
石淑贤听老太太这样说,禁不住问道:“他不在市医院里上班了?他也下乡了?他去哪了?”
老太太怀疑地问道:“你真不知道?”
石淑贤看着老太太,问道:“我怎么会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老太太脸色好看了一些,说道:“我给你地址,你给他写封信吧,我说,你拿笔记一下。”
这些话再次让石淑贤无语,她无奈地说:“张婶我们只是闲聊天而已,你说到张同学,我就随便问一下,我没有要给他写信的打算。”
“你们都是年青人,你们原来关系那么好,你知道他去了坚苦的地方,给他写封信安慰他一下,不是也很正常吗?”老太太急切地说。
石淑贤苦笑一下,说:“张婶你也知道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工作、生活,各自安好就行了,我没有必要打扰他。”
老太太:“怎么能是打扰呢?你为什么不想你的信对他来说,是精神食粮呢?”
石淑贤再次无语,心想:“还精神食粮,这词用的可真大,让别人听到了你这样的言论,准得写你的大字报。怪不得好么样的,说下放就给下放了,在原来单位里,还不知道说了有多少惊人之语呢?”
老太太这几天卧床不起了,石淑贤天天冒着寒冷,顶着寒风,准时出现在她家,这份敬业让她佩服。面对着她这样有过过往的人,依然热心周道地照顾她,这点让她感动。特别是她儿子下乡后,所在的地方很偏远,私心让她觉得还让石淑贤当她儿媳妇是最佳人选。
反正都是下乡,石淑贤在这下乡是下乡,去她儿子下乡地方和她儿子在一起也是下乡,有这么个人去陪着她儿子,她才放心。到时,他儿子和她在一起工作、生活,也挺好。
她听老头子回来说了,这个石上淑贤在这里人缘还不错。她老伴听村民说,石淑贤很善良、很勤快,经常帮助孤寡老人干家务。这样的人在她儿子身边,一定能替她照顾好她儿子。
这二天,她躺在炕上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这不,今天她故意让她老伴出去,为的就是和石淑说这番话。
石淑贤抬头看看点滴瓶里的药,还有半瓶呢,认命地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