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谁扮的都无所谓啦,星云哥的人那可都是值得信赖的哟!”小草儿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轻声说道。
“哎呀,这下麻烦了,关键是现在连酒都没有了啊。”三毛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抱怨道。
只见小草儿动作利落地拍了一下手,紧接着从身后掏出两瓶酒来,然后将它们递给三毛,并嘱咐道:“三哥,快把那个酒坛子拿过来,先把这两瓶酒倒进去,然后再把酒坛子送去给道长吧。”
“可是……等等,如果奶奶和爹娘问起来我这儿为什么还会有酒的时候,我该怎么回答呀?”三毛有些担忧地望着小草儿,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小草儿听后,忍不住对着三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嗔怪道:“三哥,你咋这么笨呢?你就不能说这酒是之前存放在你屋子里的嘛,干嘛非得说是从我这里拿出去的呀?”说完,她轻轻地跺了跺脚,似乎对三毛的愚钝感到有些不满。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拿到我屋里去换瓶子,免得把你这里整得满屋子的酒香。”说着就抱着酒往他自个儿的屋里走去,见到小星往这边看便给了他一个手势,小星就往厨房去,没多久就拿阒换好包装的酒坛子去了堂屋,“找到了,之前我留和在我屋里的还有一小坛子,道长您看一下够不够用。”
只见那道长听闻还有一小坛子酒时,双眼顿时一亮,连忙说道:“足够用啦!足够用啦!只要有哪怕这么一点便足矣。好嘞,既然如此,那我这就立刻开始作法!”
话毕,道长便双手合十,紧闭双目,口中念念有词起来。他时而低声呢喃,时而高声呼喝,那些咒语仿佛从远古传来,带着神秘莫测的力量。
与此同时,他右手迅速抽出一张黄符纸,手指轻轻一弹,那符纸竟无火自燃起来。待火焰燃至最旺之时,道长高举燃烧着的符纸,围着场地快速转了三圈,而后猛地将其抛向空中。紧接着,他又拿起小坛子中的酒,手腕轻抖,酒水化作一条银线洒落四周。
一番操作之后,道长长出一口气,停下动作,微笑着对众人说道:“成啦!如今法事已然完成。接下来嘛,稍等片刻,我再替您家的小姑娘把一把脉象即可。”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紧张观望的杨老太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么,现在这个百宝袋是不是就彻底被收回去啦?”
道长轻抚着下巴处的胡须,微微颔首回答道:“其实啊,这百宝袋早在落水的瞬间就已被收回。而我方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小姑娘与这百宝袋之间的机缘能有一个最终的告别罢了。”
杨家众人回想起此前小草儿曾提及自己再也无法从那个神奇的百宝袋中取出任何物品。如今连这位道长也如此言说,这无疑表明小草儿与百宝袋之间的缘分确实已经走到尽头,或许就此别过才是最为妥当的选择。
“实在可惜啊!想当初小草儿还满怀希望地讲道,即便百宝袋被收走,但说不定仍有重新装满的一日,待到那时也许能够再度寻觅到新的有缘之人。
只是不知倘若这个百宝袋始终伴随在小草儿身旁,是否还能迎来装满的契机呢?更无从知晓它有没有可能在某一天重归小草儿的怀抱。”李氏一边轻声自语着,一边面露惋惜之色。
她那低低的呢喃声传入了在场其他人的耳中,齐星云、三毛以及那位道长皆不由自主地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齐星云向道长微微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道长赶忙开口说道:“夫人呐,您切不可存有这般念想。须知机缘既已断绝,将这百宝袋收回实则是有益于令嫒的好事一桩啊。如若不然,让其长久留于身边,恐怕会给令嫒招来杀身之祸呀!”
李氏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满脸惊愕地问道:“当真如此吗?真的收回去是最好的选择?”
道长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接着追问道:“那么除了你们自家人知晓此事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外人晓得您家中闺女拥有百宝袋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