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久，您该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怎么……”

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查理斯，话语中无一不在说——他是受害者，他没有背叛。

如果换作以往，查理斯是最喜欢他这副示弱虔诚的模样的，可是现在他看到这张脸就觉得怒火中烧。

辩解的话他听到一半，怒喝打断，“好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了。我的头很痛，你的话哪句是真那句是假我都分不清！”

“但是我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你背叛了我，你找过那个不识货的人，那个没眼光的戚长洲，那个骄傲自大的家伙。”

戚长洲三个字一出，段行止的身形一僵，瞳孔微怔。

他的反应更加坐实了查理斯说的话，查理斯冷笑一声，“很意外我会知道？段行止，别忘了，你是屠戮的，而屠戮是我的。”

“如果你背叛我，你会生不如死，那些和你有关系的人，也会被我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踩碎在脚底。”

“从今天起，你会拥有你想要的，我会把你送到屠戮试炼队，队里都是我的同胞，他们之中有很多人也是会喜欢男人的。”

“你会无休止地被满足。”

查理斯说完最后一句话，披上衣服走出房间，再没有看过段行止一眼。

房门合上的一瞬间，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一个男宠，也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查理斯先生，你还真是专情。”

“这不关你的事。”查理斯的回答很冰冷，却收敛了火气，显得客气又礼貌。

“是是是，不过我这一次也算是帮了你大忙，查理斯先生给我的承诺也该兑现了吧？”

女人似乎不并在意查理斯的私事，很快转移了话题。

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段行止跌坐在地上地上，双目失神……

帮忙……那个女人说的就是自己这件事吧？

无人注视的地方，他捂住脸笑了起来，“呵呵……”

笑声刺耳绝望，像个濒临崩溃的疯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