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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酌楼雅间。

一娇俏可爱的女子正对一个清丽女子道:“于蔓,两月后太后的寿宴上,我不知该作何舞,若是有你在我身边,你抚琴,我起舞,你我二人合作相得益彰,定能引得太后欢喜!可惜……可惜!”

孟于蔓闻言作忧愁状,兀自伤感起来。

那可爱女子见状心中一喜,叹息道:“要我说,你虽是庶出受规矩所限,却也德才兼备,只差一个展露的机会,不如便求求你父亲,也许便能去宫宴了呢!”

孟于蔓皱眉,道:“父亲最守规矩,宫宴只有嫡出方有资格,他定是不会同意的。语晴,我琴技也并非太好,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肖语晴不满起来:“你怎能自暴自弃呢!你与我最是相合,又怎会不好?孟丞相若是当真守规,怎会容你大哥和三妹欺男霸女!那孟淮妴可是嚣张惯了,什么都看不上,我便是路上瞧见,都觉得她高傲迫人,半点无法相处,你在府里,可待得苦闷?”

“语晴,不能这样说,我大哥只是喜欢与人玩闹,从未致人重伤过;而三妹,她的护卫只是见有人要故意撞过去,便踹了一脚,待三妹那鞭子甩起来,周围的人也都跑开蹲下了,只是打倒了路边的摊架而已。我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便不会为难于我。”孟于蔓有些为难地解释起来。

肖语晴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这些说辞,她盯着孟于蔓的眼睛,问道:“你这般守规懂礼,德才兼备,当真愿意永远被压在你那嚣张跋扈的三妹之下,永不出头?”

孟于蔓一惊,不敢说话,低下头去。

肖语晴加了一剂猛药:“如果,我有法子助你毁了你三妹,使她终生都只能在府中关禁闭呢?”

孟于蔓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却见肖语晴十分坚定。

良久,就在肖语晴要不耐烦的时候,孟于蔓终于点了点头,声音里透着冷意:“好!我该怎么做?”

肖语晴满意地笑道:“你我交情不浅,我如今也不瞒你,孟淮妴目中无人,我早已看不惯她了,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她!想必她在府上也是作威作福,你们这些庶出也必是深受其害。”她拿出一个小小瓷瓶,“月底便是今年的秋猎了,正是圣上了解朝臣小辈的时候,也是一场大型的娱乐活动,那时庶出子女也可参加,你可一定要去。”

看着桌面上的瓷瓶,孟于蔓神色不明,问道:“这是何物?”

肖语晴却是未答,反而问道:“据你观察,那孟淮妴取向是男还是女?”

孟于蔓不解其意,见她问得认真,还是仔细想了想,才道:“应该是男。”

“仁国公的嫡孙周令与刑部尚书之女李云华青梅竹马,二人感情深厚,在百姓眼中也是一对金童玉女。他们的婚期定在二十八岁那年,如今他们二十六岁,已相恋十年,却仍是发乎情、止乎礼,因为他们二人都极为重视贞操。”

肖语晴说到这,孟于蔓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仁国公和刑部尚书的家人,她竟然敢动?

肖语晴视线落在那瓷瓶上,面容有些扭曲。

春药,若非氵荡之人,便需要知道中药者性取向安排对象,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既然孟淮妴的取向是男,那我们就设计那周令,只要孟淮妴玷污了周令,周令失了贞操,他自己不能接受自己,李云华也无法再接受他。你说,那时孟淮妴这个毁了金童玉女的始作俑者,在百姓眼中是什么人,仁国公和刑部尚书又当如何?未成年便插足旁人感情的氵女,孟丞相还会看重她吗?”

她把瓷瓶放到孟于蔓手中:“秋猎之时,自有中军将军府的军士护卫,我们个人的护卫都不能随身,你设法让孟淮妴吃下这瓶中物,再引她去周令帐中。孟淮妴吃了药,想必是头脑昏沉,必然无法思考是谁的帐篷。待她入了帐,药性也已开始发作,此时她会控制不住脱解衣衫……”

“我自有法子让周令失了力,届时他恐怕连声音都发不出,待他恢复气力时,恐怕已事成……”

孟于蔓提出质疑:“他二人都中了毒,事后定然能想到是有人陷害。”

肖语晴胜券在握地摇摇头:“那又如何?即便他们真的疑心他人,可发生那样的事,三家还能同仇敌忾不成?他们又不是圣人,只会把罪过都想到孟淮妴身上。”

“再者,周令那般看重贞操,若那时被人言语伤到,恼怒之下也许会一头撞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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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沽酌楼,除了赚钱之外,还有窃密之用——京师各大酒楼雅间都会使用隔音材料,沽酌楼也不例外,但沽酌楼每间雅间都有暗道和机关,可以供人亲眼观看,也可放大声音,传至监听房。

肖语晴和孟于蔓所谈,皆已被人送至孟淮妴手中。

孟淮妴只大略看了,待会有人会来与她说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