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也有些生气的反驳道:“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
“谁说他不喜欢我?他只是暂时还没看到我的好,毕竟我和他只接触过短短两次,偏偏这两次,他身边都有一个碍眼的上官苓”
“哟,我道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呢,原来是若怜表妹啊。”
就在朱夫人母女因为七殿下发生争执之际,门口处突然传来赵香兰讥讽嘲弄的笑声。
赵香兰的到来,令房间中的母女俩同时生出了警惕心。
朱夫人蹙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香兰冲二人翻了个白眼,道:“什么叫我怎么来了?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去哪,做什么,需要向你们交代吗?”
她那不友善的态度,令朱夫人非常厌恶,“就算这里是你的家,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姑娘,在进别人的房间之前,难道不知道要先敲门吗?”
“敲门?”
赵香兰故作无辜地看着敞开的房门,“门有关吗?”
朱夫人怒道:“即便门没关,你偷听别人讲话,擅闯别人房间这种行为也是非常不可取的。好歹你们赵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教养出来的孩子,怎么能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就在朱夫人义愤填膺的对赵香兰展开训斥时,最近一直很少在人前露面的赵夫人在几个婢女和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出现在朱若怜的房门口。
不偏不倚,朱夫人最后一句话,刚好被赵夫人给听了个真真切切。
一进门,赵夫人便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我家香兰怎么得罪朱夫人了,好端端的,怎么被人扣上了一顶没教养的帽子?”
赵夫人的突然出现,令朱夫人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和难看。
她强作欢颜道:“府里的人不是说表妹最近身体抱恙,一直在房中休养吗?”
赵夫人冷冷提醒道:“虽然从皇后娘娘那边算,我确实该唤你一声表姐,但你我都知道,咱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这声表妹,我觉得从朱夫人口中唤出,有些不太合适。毕竟皇后娘娘的生母才是朱夫人的嫡亲表妹,而我,只是将皇后一手抚养长大的继母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想提醒朱夫人,对于这房远亲,她是极不待见的。
赵香兰见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的娘亲终于踏出房门,高兴地挽住赵夫人的手臂,撒娇道:“娘,你终于肯出门了?”
赵夫人满脸慈爱地看了自家女儿一眼:意有所指道:“再不出门,咱们赵府当家主母的位置,说不定就被人给夺了去。”
朱夫人见赵夫人如此不给自己脸面,干脆也撕下之前的伪装,讥讽道:“从我们母女俩住进赵府那天起,你便对我们这房亲戚横挑鼻子竖挑眼。再怎么说,我也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姨母,堂堂镇国公的遗孀。这等身份,还由不得旁人对我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