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冷笑一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是镇国公的遗孀呢?既然你的夫君是镇国公,从你住进赵府那天起,经常对别人的夫君眉来眼去又是怎么回事?”
朱夫人老脸一红,急赤白脸道:“什么叫我经常对别人的夫君眉来眼去?赵大人是我的嫡亲表妹夫,我只是以表姐的身份与他做正常人之间的交流而已,并未背着旁人做过任何有损名声和妇德的事情。你这样冤枉于我,会不会有些太过份了?”
“哼!我有没有过份,你我心知肚明。”
“你不要得寸进尺”
眼看朱夫人的态度越来越嚣张,从小就被惯得无法无天的赵香兰跳着脚骂道:“你说谁得寸进尺呢?别忘了这座府邸的主人姓赵不姓朱,你跟你女儿还真是一路货色,专挑有妇之夫下手。你这个当娘的仗着自己有几分姿态就拼命勾引我爹,你女儿更是忘恩负义,明知道苓儿是她的救命恩人,居然还厚着脸皮对救命恩人的未来夫君投怀送抱。难道你们朱家的祖母冒了黑烟,所以才导致今日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局面?”
赵香兰的斥骂,不但把朱夫人给气得浑身发抖,一向喜欢以小白兔形象示人的朱若怜也被刺激得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指着赵香兰骂道:“你说话怎能如此难听?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诋毁长辈、诋毁亲人,你就不怕遭天遣吗?”
赵香兰哼道:“恐怕先遭天遣的是你们母女俩吧。”
怒不可遏的朱夫人被气得挥起手,就要抽赵香兰一记嘴巴。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心维护女儿的赵夫人挡在身前。
因此,这重重一记耳光,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赵夫人那张娇艳的脸上。
眼看自己的娘亲为自己挨了一记大嘴巴,赵香兰顿时怒了,再顾不得什么教养和礼貌,一把从腰间抽出长鞭,对着朱夫人便狠狠挥了过去。
朱夫人做梦也没想到,赵香兰会胆大妄为到向自己挥鞭子,躲闪不及之际,她的腹部挨了赵香兰重重一鞭,疼得她嗷地一嗓子叫了出来,那声音真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震得整个房间彷彿都震颤了起来。
朱若怜见自己的母亲挨了赵香兰狠狠一鞭,当下也顾不得再维持娇娇女的形象,一头冲到赵香兰身边,就想从她手中夺下长鞭。
赵香兰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从小与府中的几个武师学了几天功夫,对付朱夫人和朱若怜这种战斗力为零的废柴还是不在话下。
未等朱若怜近她的身,就被她一脚踹翻倒地。
看着自己娇滴滴的女儿被赵香兰一脚踢倒,朱夫人不顾身上的鞭痛,叫嚷道:“赵香兰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跟你拼了”
对赵府的很多下人来说,那天发生在府中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端着镇国公夫人架子的朱夫人,和娇俏可人的朱小姐,被赵香兰一顿鞭子,抽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最后,还是闻讯赶来的赵大人出手制止,才渐渐让这场可笑的闹剧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