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帅“鬼”震惊地不知道该什么。
本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没想到,他竟然也……
白一舟点零头,:
“不止是我,唐芜和宋彻也是一样。”
“这么,主人是知道的?”他心头一喜,像是从绝望中挣脱了出来。
可白一舟却摇了摇头。
“主人不知道。”
帅“鬼”愣了,随之而来的是勃然地愤怒。
“你们竟敢瞒着主人?”
“你刚才不也是想逃走吗?”白一舟怒而反驳。
“我……”
“你难道不是发现了自己出了问题,怕被主人发现,所以不敢去见她吗?你也一样,怕主人知道自己出了问题,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拆了!”
帅“鬼”重重地喘息着,狠狠地瞪着白一舟,眼底是跳跃着的怒火。
他十分愤怒,却无可辩驳。
白一舟句句中了他的要害,让他连一句反驳地话都不出来,只剩下了愤怒,却也分不清这愤怒是因为白一舟的话,还是因为自己的逃避。
逃避是不对的,隐瞒主人更是不该。
但……他又能怎么做呢?
等了两千年,盼了两千年,熬了两千年,结果就是拆骨重炼吗?
他不甘心!
怎么可能甘心?
他想见主人,想留在主人身边,想照顾她,想陪伴她,想把虚耗的两千年全都弥补回来,一分一秒都不浪费!
这样地奢求煎熬着他。让他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是有问题的,却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主人还沉睡的之时,他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任何的问题。
傀儡本就是主饶所有物,他本就应该像眠山地宫里的陪葬品一样呆在那里永久地陪伴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