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站立甚至坐在轮椅上,高度矮了薄式湛不止一个度,但气场却和薄式湛不相上下,“你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你以为我收购那药,是为了逼你上门?”
薄式湛极力在克制隐忍着,身侧握着的拳头青筋都凸起,甚至身躯因为隐忍咳嗽有些微微地颤动,“我的耐心有限,有话就说,我没时间听你废话。”
温思迦眸光落在薄式湛身上几秒钟,随即又不紧不慢地端起於泊放下的那杯药,送至唇边眼睛不眨地一饮而尽。
药渍略残留在他唇边,与菲薄的唇瓣相互衬托晕染了几分颓靡感,“我有时候觉得我们很像,同样是靠药物维持身体,同样被遗弃。”
“但好像也不太像。”
低着头杵在一旁当背景板的於泊,突然恰时地动了动,他踱步走到温思迦跟前,伸手接过空了的杯子。
但接过之后并没有就此离开,薄式湛嗤笑着扫了眼杵在那里於泊,“你们主子脑袋不大清醒,说话也找不到重点,不然你代替他说话。”
“有什么交易直接说出来,我到这里来真不是听你们废话的。”
於泊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杯子,放置在一旁,人还在但几乎是视薄式湛为空气。
温思迦阴柔地勾着唇瓣轻轻笑了笑,“看来,你好像不太喜欢这种叙旧的方式。”
他朝着於泊挥了挥手,於泊即刻转身拉开一旁的抽屉,从抽屉里掏出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