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怨字挑的很高,充满了愤恨!
她现在都有一种荒谬的猜测,莫非何明远自己故意设了一个这么大的局就为了夺回家庭控制权?这岂不是太浪费了?
何明远伸出手里,说道:“过来,让君侯摸摸。”
崔若萱慢慢地挪了过去,他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脑勺,感到无比的骄傲自豪。
这抄家抄的,简直太值了,连呼吸的空气都感觉变得新鲜了起来。
“老崔啊!你这番隐忍的功夫,一句话:巾帼不让须眉啊!”
崔若萱死死瞪着他,心道:“你小子要是拿不出钱来,老子康叱一口咬死你!”
这时,何明远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崔若萱刚想拿手去接,却被阻止了。
“低头”
她不知所以地把头伸了过去,何明远轻轻地用那封信在她脸上甩了两个耳刮子,说道:“一万贯,滚吧!”
崔若萱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接过了书信,打开确认了一遍,才放松了紧握着地双拳,杀心刚刚平复下去,却见何明远对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十分不客气的喊道:“给阿郎我烧水去!哦!对了,你也去准备准备,我好久没去平康里了按摩了,今天你就代劳吧!”
崔若萱又将放松地双拳紧紧握住,屁股却再次被何明远踢了一脚。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知道啦!”
“什么?”
“诺!”
看着她气呼呼地小脸儿,他不禁感叹起来:“吾今日方知皇帝之贵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吃了些东西,好好洗漱了一番,何明远总算恢复了些气色,身子骨虽然一时间壮不起来,但起码不似行尸走肉那般可怖。
他倚在座子上,把腿放在了崔若萱的膝盖上,享受着服务,喝着茶,唱着歌:
“是谁帮咱们翻了身呀!
“是谁帮咱们得解放哟……巴扎黑!”
“巴扎黑是什么?从安西学来的?”崔若萱问。
“那是亚克西。”
“亚克西又是什么?”
何明远想了想说道:“亚克西是北语,巴扎黑是吐蕃语,都表示惊叹用点劲!这点力气,你出去伺候人都没人要。”
“你!”
“哟?还敢尥蹶子?我看你是涨行市了!”
崔若萱说着就要从眼中挤出几滴眼泪来,却立刻被何明远骂了回去。
“哭!哭可不算时间哦!”
崔若萱咬了咬嘴唇,瞪了他一眼,继续给他捶腿,吃人最软,拿人手短,现如今,轮到她低三下四地看人脸色了。
她问道:“那今后你打算去做什么呀!继续开邸店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