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一人自由惯了,您要是突然在我身边安插人手,不怎么适应。”
“你要是肯好好习武,我也不会让方拓保护你了,再说了武科第一,有哪个人是弱者,都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人,让他做你的伴读,是便宜了你,我起初倒怕方拓不同意,你还先不适应了。”
李昊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决定的事是很难改变的,所以没有去解释反驳,即使自己拼命拒绝,最后方拓照样会到他身边。
“好吧!我将信清理干净,就去找方拓,希望他不会拒绝我。”
李飞广点了点头,没有理会他,转身走进了一旁的里屋,见状李昊然也没没有多说,耸了耸肩,收起信封缓步离去。
临东国国都,北灵城。
辉煌的大殿内,文官武将皆立在左右,司马青安然的坐在大殿上方,看着满殿群臣:“诸位各有何事。”
司马青话音刚落,就有人答道“回国主,末将尚有一事,”一位身穿赤红色盔甲的人走了出来,他的腰间并没有佩剑。
“所说何事,”司马青淡淡地说道。
“阳泉门附近驻扎着南朝人马,末将略感不安,适才上国都,想和国主禀报。”
阳泉门是南朝和北未分界线的地方,如果南朝想北上帝都,就必须经过阳泉门,此地十分重要,所以是各国共同驻守的地方,杨文义就是北灵派去的守城将军。
“杨将军实属我临东良将,一心为临东着想,赤胆忠心是众所皆知的,”司马青说着看了看下面的群臣,群臣也是知会其意,连连点头称赞。
司马青继续说道:“南朝这事孤早先就有所耳闻,也是在发信陛下,望的答复,只是陛下迟迟没有回信,所以孤也无法回复你,”
“护卫临东乃末将指责所在,绝无二心,这南朝一事末将认为不必过分担心,只是这......”
“但说无妨,”
“阳泉门倒是无惧,毕竟北未多国在此戍守,即使南朝人想要入侵北未,没有大量的兵力,一切都是徒劳的,而且据末将与南朝多年来往来看,南皇是主张和平的,应不会无端生出战争。”
“既然如此,那杨将军还担忧什么呢?”
“末将担心的是南门外的和人,虽然姜将军英勇善战,且率精兵数万,部下以一敌二不成问题。但毕竟和国人狡诈,擅出诡计,且和国此番来势汹汹,只怕早有准备,姜将军是难以抵挡的,所以末将请求国主为南门发兵,以助姜将军击退和国,护临东之安。”
司马青痛心疾首道“孤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派兵赶赴南门,助姜将军一臂之力,但是此事非同小可,陛下已经有了断夺,孤也不能轻易作出决定啊!”
“是末将愚钝了,”杨文义沉默了片刻,拱手低头说道。
司马青微微摇摇头:“杨将军是为所有临东人着想,有这样的想法和举措,怎能是愚钝呢,也怪孤没有与你们这些忠将商讨,致使将军担忧了,这是孤的错,由孤一人承担,还望杨将军切莫心寒啊!。”
“是末将回北灵时间过少,国主日夜理政,不记得事在正常不过,事情想起时,末将又不在国主身边,所以才没有时间商讨,这怪不得国主。”
“杨将军不必为孤开脱罪责,错在孤的身上,孤自会想办法补偿诸位。”
司马青话刚落下,司礼部通传的人匆匆走了进来,弯身行礼道:“禀国主,殿外长何吕将军,南门姜将军求见。”
“噢!他们来了,”司马青站起来笑道:“快请他们进来。”
“是,”通传的人,面向司马青,慢慢的退了几步,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人说到就到,杨将军,稍后孤便于你们讲清这事。”司马青坐下,看着杨文义说道。
“谢国主,”
“国主有令,传吕将军,姜将军,上殿入见。”门外传来通传人的高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