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狼群在觅食，遇见自天上摔下来的人肉，全部跃跃欲试。却听得空中一阵轻笑，不屑的：“就凭你们，还想试试本仙的神力吗？”

狼群听不懂，却害怕得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阿希扬起手，在血色的月光下杀出几道利刃，杀了一只幼狼后，群狼悲愤不已，嚎叫几声后扑了上来。

阿希杀够了性，喉咙却破了，噗噗往外冒着血，他以为他会死。

月光下一声异动，他转过脸去。

异常明亮的血色月光下，穿着男装的凰大人站在不远处，看到他发出一阵惊叫：“要死啦——狼杀人啦啊啊啊啊——我又是捡到什么鬼啊这次！！！”

阿希还想说，我不是鬼，是人。

喉咙发出嗤嗤的声音，人往前栽倒了下去。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做江别。”穿着男装的女人，长得和凰大人一模一样，却有哪里不一样。阿希，不，现在他叫做江别了。

江别脑子笨得很，不明白这个凰大人和之前的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是她们的名字不一样了，现在这个女人叫做唐思煌。

唐思煌教江别喊她的名字，于是江别就喊她：“唐思煌。”或者跟着院子里其他人喊她：“公子。”

是男是女有什么不同吗？

体内的神力一直在吞噬着他的神智，很多时候他是昏睡的，很多时候他又是清醒的。醒过来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拿着棍子戳泥土，并不是这个动作有什么深意，只是他不知道除了这些机械性的动作他还能做什么。

江别想不太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隐约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喊他，好像在跟他说：“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约定，是什么？他想不太起来了。

虽然他的神智常常在昏睡，但清醒的时候却总是跟着唐思煌。这是个非常奇怪的人，她总是带着他沿街卖艺，比如假扮乞丐讨钱之类的。院子里其他人也跟着她胡闹，在胸口碎大石之类。

江别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养你们我可是很努力的啊，江别你要听话知道吗？一家之主不好当啊。”唐思煌每次开始教训人就一种语重心长老妈子的语气。

“……”江别无法开口，只好点头。反正他只要乖乖坐在那里不开口说话就可以了，反正他也说不了多少话，喉咙被咬坏后还是疼的。

“父老乡亲可怜可怜我这个智障弟弟，自小失去神智，我家里还有一个赌鬼老爸，老妈去世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