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怀疑道,“重伤之人,两次遇害,伯父莫不是在说笑!”
魏长平有口难言,他该怎么说,说之前魏将行安然无恙,一切都只是计谋而已?
这话若是说出来,魏朱就敢翻了天!
“我也觉得此时诸多可疑只是之前刚抓住了活口,就出了这种事,自然是要多多盘查的。”
魏长平上下打量了魏朱一眼,“本来不想去找你的,奈何这次出来捉到的凶手与你有关系。”
一旁的满旭正想过来说两句,却见魏朱摆了手,“我一看见你就脑袋疼,让那个凶手过来,有什么事我亲自问他。”
满旭征求了魏长平的意见,见对方点头,这才下去把人带上来。
地上的人显然是受到过严刑逼供,不仅身上伤口叠伤口,就连这精神看上去也不大好的样子。
魏朱见状笑了笑,“我以为伯父文官出身,最常用的该是以德服人,怎么用起这刑罚反倒也顺手的很。”
满旭冷道,“面对乱臣贼子就该雷厉风行,只要能找出证据,必要的手段还是需要的!”
魏朱笑着摇了摇头,“我的好姐夫,我虽然尊敬你称你一声姐夫,但是本公主跟晋王说话的时候你还是安静些的好,毕竟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满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魏朱之前抽了他耳光,若不是顾及她长公主的名头,这人的下场恐怕比地上的刺客还要凄惨得多。
他心中暗恨。
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他往后退了半步,将这场面留给晋王和魏朱。
魏朱围着地上的人来回转了几圈,“伯父这人这么重的伤势,我若问起话来,会不会有严刑逼供的嫌疑?”
魏长平冷着脸,魏朱这意思,就是再在说他之前严刑逼供的意思。
魏朱又问,“我听说祖父受了重伤,刚巧照顾义父的乃是岭南有名的神医,伯父若是放心,可以让他一同参与救治,哪怕就只是打个下手,也算我一番心意。”
魏长平看了看魏朱不说话。
魏朱笑笑,“还是说在伯父眼里抓到一个所谓的凶手?比祖父的性命还要来得重要?”
魏朱眉眼挑起,那双夺人双目里狡黠以咄咄逼人之姿,对上魏长平。
最终魏长平点了头。
魏朱笑,“这人我只是借,他晚上还是要回来照顾义父的。”
魏长平皱眉,“照顾父皇是大事,怎么能让一个医者来来回回两头奔跑,魏朱,你莫胡闹!”
“伯父又不是没见过我胡闹的样子,怎么现在就能说我胡闹?”
魏朱道,“祖父固然重要,可是我义父同样重要。伯父这话说的实在让人寒心,我一副不仅是与你一样的一字并肩王,也是你的亲弟弟。
他现在虽然是嫌疑人一个,但是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就连这多喘两口气,都需要灌着汤药吊起来得时候,你这当人兄长的也不能太过苛刻。”
魏长平不愿再多计较,“你爱怎么做怎么做?但是这次刺客的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
魏长平声严词厉,“我们固然都是一个“魏”字,可是这大魏的律法,也不是吃素的!”
“若这凶手当真与你有关,这昭狱你怕是免不了了!”